“打……打死了!”阿黛结结巴巴的反复着他的话,那一脸不成思议的模样让丁永安非常受用。
嗯,好歹也勉强算是各得其所!
阿黛边走边谨慎翼翼的摆布望着,一脸警戒的道:“我就是在这四周被一只野猪追着,慌不择路才上了树。也不知那只野猪现在还在不在四周?”
花怜月与丁永安找到阿黛时,她正不幸兮兮的趴在一棵高大的老桑树上。
一只本来在隔壁一棵松树上寻食的小松鼠被吓得一头栽了下来。它闲逛着疏松的尾巴,连地上的松果都不要了,惶恐失措的窜上了树。
“啊!拯救啊!”这回不消他们吃力口舌相劝,阿黛已经闭着眼睛直直往树下扑来。
丁永安先前被她不谨慎推下树时,将脚给崴了。现在左脚踝又红又肿,底子就使不上力,还要靠棍子支撑着才气勉强走路。当然救援阿黛只能靠花怜月做主力了。
顿了顿,她又特地夸大道:“再说了,就算我失了手,不是另有少镖头在嘛!你看他技艺健旺,武功高强又孔武有力,天然能保你安然无事。”
她天然不忍心戳破丁永安的谎话,毕竟那些野兽不管是相互残杀而死,还是被他三拳两脚打死,其成果都没啥辨别。
“不在了?”阿黛惊叫一声,嘴唇颤抖了一下,立即抬高了调子道:“莫非你们也遇见了?”
“这玩意能烤着吃吗?”丁永安顺手捡起一颗在手里把玩着,却对阿黛发起的烤蘑菇有些思疑。
丁永安以手捂脸,痛苦的道:“小姑奶奶,那是我屁股,当然是软的,硬的那是骨头。”
花怜月好不轻易带着二人来到马儿吃草的山坡下,却惊诧的发明那两匹马竟然都不见了,已经干枯的盗汗再度从她背后冒了出来。
身下是一根碗口粗的树枝,承载着她全数的重量。她一张小脸脏兮兮的,满是污泥和泪痕。
她不体贴刘晖为何没有娶钟灵秀,也不体贴钟灵秀现在是否还对刘晖一往情深。她只想躲他们远远的,最好此生都不再有任何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