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月愣了愣,随即道:“也不急在这一时,明日我先随你去见见那位姚子慧女人吧!”
钟灵秀垂下眸子,扭捏的揉动手里的公文,半响后,才道:“那夜在五福楼,遇见那些贼人反叛,你曾拼了命的护住了我。为何到了今时本日,你却对我如此冷酷?”她一脸等候的望着他,悄悄的等着他的答复。
“猖獗!”霍连诀声色俱厉的怒喝道。
钟灵秀嘴角温婉的甜笑顿时一僵,眸中渐渐浮起一层水雾。她愣愣望着他,张了张嘴,却没有收回半点声音。手中抓着的几本公文,在不成按捺的微微颤抖。
前次送来的几箱公文已经被抬走。霍连诀又坐在窗棂下,翻阅新送来的公文。闻声门响,他头都没抬,只叮咛道:“月儿,帮我倒杯茶来。”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顿时一滞,随便是茶壶与茶杯轻触时,收回的清脆声响。未几时,一杯冒着袅袅白烟的清茶被送到他手边,紧接着一双白净如玉的手伸过来,开端帮他清算混乱的桌面。
“花怜月,你又何尝不是将我的至心,视如敝屣。”
出了凉亭,她就回了西跨院。殷澈仍然高床软枕,睡得正熟。半边臂膀搁在被褥外头,一把青丝撒了满枕。
她侧头对大双叮咛道:“你让厨房筹办些粥水糕点备用。”
霍连诀幽深的黑眸悄悄看着她,道:“你说。”
“这是你第二次对我说猖獗!”钟灵秀眸中闪过一丝猖獗,她并未被他吓退,反而上前一步,紧紧拽住他的袖子,满脸凄楚的道:“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明显是我先遇见你的。为何她能夜夜伴在你身边,我却不可?”
他的冷酷钟灵秀不但不觉得意,还甜笑着道:“我有一事,想要问你。”
花怜月冷静为她盖好了被褥,心中却在悄悄策画着,该如何想个别例将她弄回都城去。现在的她一颗心全扑在萧凤楠身上,如果为她寻点事做,将重视力分离了。时候一长,再炙热的豪情也会有所冷却。
“如果我先遇见你,你会不会,会不会有一丝喜好我?”
钟灵秀薄唇抖了抖,眸中的水雾终究化为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净的脸颊滑落下来。她凄楚的道:“我,我只是听花捕快说驿站又送来几箱新的公文,彻夜你必然会非常繁忙。我好歹识得几个字,想着给你帮帮手罢了,为何你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