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霍连诀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油灯,道:“我来带路,你跟在我们身后马上。”
“如何办?”莺歌面露焦灼,她孔殷的道:“我们究竟该走哪个洞口出来?”
说话间,她已经推开了洞口处的石门,一条乌黑粗陋的狭小通道呈现在他们面前。“走吧!”莺歌提起油灯走在前面。花怜月与霍连诀对视一眼,毫不踌躇的跟了上去。
花怜月微微沉吟,恍然大悟道:“莫非萧凤楠就是收养萧怀青那对伉俪的后代。阿彤晓得萧怀青最放不下的就是她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以是才想着让我俩在她面前拜堂,让她能够心愿得偿。”
霍连诀刚想上前帮手,花怜月却一把拉着了他。她面色凝重的望着莺歌头上的钟乳石,小声道:“连哥哥,别动,现在不是发善心的时候。你看那边......”
莺歌点头,刚翻开屋门,就听不远处传来阿彤与萧凤楠比武时收回的呼喝之声,这俩人已经从室内斗到了室外。
莺歌的绣花鞋上感染了灯油,被火星子一沾立即燃烧起来。
“火,火......拯救!”莺歌惶恐跳起脚,狼狈的鞭挞着鞋上的火苗。
花怜月,霍连诀望着这可骇的一幕皆悄悄点头。
她瞅着霍连诀说话的间隙,屏气凝神躲进两根倒悬的钟乳石之间。这里非常埋没,如果光芒不敷很难发明她的踪迹。只是她千万没想到花怜月会俄然发难,毫无征象的将油灯摔在她的脚前。
“阿弥陀佛。”明慧大师明显担忧萧凤楠的安危,他对霍连诀道:“贫僧去助凤楠一臂之力,救人之事就交给大人了。”说完,他也顾不得霍连诀的答复,径直寻着打斗之声而去。
她额间闲逛的鲛珠吸引了霍连诀的重视,他皱皱眉望着她发髻间碍眼的金步摇,道:“阿彤疯就疯吧,她为何要给月儿换上这身吉服?”
花怜月在掷出那盏油灯前,底子没有想过究竟会遇见甚么,她只是本能的思疑这盏油灯会给他们带来伤害。
霍连诀只当没有瞧见,他只对明慧大师道:“大师,现在阿彤行事癫狂,已经不受节制,您看我们该如何禁止她?”
此话一出,花怜月,霍连诀皆沉默。萧凤楠的技艺他们已是叹为观止,没想到在明慧大师的嘴里,竟然只是抵挡一阵。这个阿彤的本领到底有多大,他们底子不敢设想。
“这里竟然是一个天然溶洞。”霍连诀不成思议的道。
花怜月,霍连诀皆是大喜,忙道:“暗道在哪?快带我们去瞧瞧!”
“啪”一声轻响,伴着油灯破裂的声音,一团艳红的火焰却猛地窜了起来。刹时照亮了莺歌那张因为惊惧而扭曲的脸。
花怜月与霍连诀也被问住了,他们也是第一次进这溶洞,鬼晓得能往那里走。霍连诀稍稍走近些,想要借着油灯看清楚些。面前俄然一花,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金爪蜘蛛,顺着蛛丝从洞口上垂下来,在他面前请愿般的闲逛。
莺歌已经清理完洞口最后一捆木料,她拍拍身上感染的雪沫,勉强笑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阿彤姐并不是滥杀无辜之辈。若不是老板出了如许的不测,她是不会举止变态的。”
油灯的光芒暗淡,只能照亮面火线寸之地,加上莺歌偶然中遮住了大半的光芒,霍连诀勉强还能视物,花怜月的确就成了睁眼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