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庸疼得“哎哟”一声尖叫,连滚带爬地站起家来,捂着腿上的伤口,慌不择路地向黑暗中逃窜而去。
萧玉有力地笑了笑,“你们别慌,我没事。只是内腑受了伤,临时经不起震惊罢了。”
郑庸只当他已是神态不清地在说胡话,理都未曾理他,迅急地出指攻向了水泠洛。
“是,公子!”陆远风一把拉起犹自不肯走的柳逸飞,回身向山上飞奔而去。
郑庸顿时惊得神采大变,脚下忙向左火线急退,险之又险地避过了那凌厉之极的一剑。
“不,萧玉,我不怪你!本来彻夜我从忠义盟偷偷跑返来,就是想趁师祖和师父都不在,救你出去的――”水泠洛俄然一把抱住萧玉,伏在他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但是我太笨了,我谁也打不过,反倒要你来救我……”
“看剑!”一声冷叱也随之响起。
水泠洛上前跪坐在萧玉的身边,用力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材,一边用衣袖为他擦去唇边的血迹,一边流着泪喃喃隧道:“对不起,对不起……”
“公子!”
郑庸此时已是惊得魂飞魄散,当场一个懒驴打滚,狼狈不堪地避过了那要命的一剑。但是那使剑的人实在过分刁钻,他的剑上竟是并未用了尽力,以是不待招数用老,就又及时变了招,那支长剑似是长了眼睛普通地指向地上的郑庸,立时在他的左大腿上不轻不重地划开了一条半尺多长的血口儿。
“不――,小飞,”萧玉点头制止了他,“我恐怕走不了那么远了――”
柳逸飞仓猝膝行上前,扶住了萧玉的胳膊,同时气急废弛地问道:“公子!是不是刚才阿谁狗寺人伤了你?你如何不让我们追上去把他给宰了?!”
郑庸底子未将这个小女人放在眼里,一脸阴笑地,一步一步逼上前来。
水泠洛本是拉着萧玉向山下走,但是刚走了没几步,她就发觉萧玉的步子越来越迟滞,脚下也越来越不稳。开初她觉得是因为地上的积雪有些滑,干脆就放开了他的手,改成扶着他的左臂,以便能让他借上些力。
“你让开!”陆远风一把将柳逸飞推开,随后将一颗药丸送到萧玉的唇边,“公子,先服一颗归元丹吧。”
两个少年听到公子的招唤,忙收剑跑了过来,齐齐跪倒在萧玉的身前,这时他们才看清本身的公子受了伤。
“如何办?!如何办?!……”水泠洛急得哭了起来。
“可他还是伤到了你……”水泠洛的眼泪禁不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好!只要死不了就好,不然要让咱家如何向皇上交差呢?”郑庸阴恻恻的声音俄然自他们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