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取些水来――”那女人犹自体贴肠道。
“阿弥陀佛,善恶因果,皆是天定。”
萧玉不由点头笑道:“我一个瞎子如何能够会亲眼所见?何况我并未说济世寺中的和尚都死了,我的意义是,除了大师以外,济世寺中有资格被关到此处来的和尚,应当是都已经西归了。”
慧念大师长叹了一声,目光转向意态落拓地倚坐在那边的萧玉,不由心生迷惑地问道:“这件事既然是雪宗主所为,不知施主又是如何被连累此中的呢?”
“既然如此,施主本日为何又做出这毁寺杀人之举呢?”
“师父,您如何会在这里?”洛儿女人轻巧地跑到一名端倪清秀、年约三十许的素衣女子面前。
一个美好沉寂却又寒意渗人的声音跟着开启的室门悠然响起。
“当真是好辩才!好说辞!只不知那位有才气把持你萧玉的下棋之人,竟又是谁呢?”
萧玉微微点头道:“大师料得不错。雪宗主发明她苦寻了十年的杀父仇敌竟被关在济世寺中,而她想必也猜获得这是皇上的旨意,以是她不敢动用忠义盟那些朝庭的鹰犬,而是亲带她岫云剑派的弟子突入寺中劫人,末端,她必是要将卖力看管家师的那些老衲人们一一杀了灭口。”
萧玉将身材向后靠去,斜倚在冰冷的石壁上,随后仰着头“嘿嘿”一笑:“真是笑话!佛家向来讲究因果报应,既已在十年前种下了因,本日必是获得了果,大师如何还能说不知祸从何来呢?”
萧玉神采古怪地笑了笑,问道:“大师可知本身现在身在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