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们再饮一樽。”江峰再次拿起大樽,与世人同饮。
江峰一口气连饮八樽,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过这几个故乡伙就有些受不了了。这一杯下去有些说话就倒霉索了。
卫觊见吕布终究切入正题了,也遵循之前想好的遁词道:“卫某深知国度大义,为国为民天然义不容辞。卫某这就叫人筹办五百石粮草,三百斤镔铁,以及三千贯钱帮助将军。”
见卫家的人已经没了精气神,江峰晓得这时候恰是加码的好机遇。
起码卫觊是这么以为的。
卫觊端起酒杯道:“吕将军,接待不周还请包涵,卫某先干为敬。”
江峰如此不给面子的话,让卫觊感受非常尴尬。江峰此次不会像对于荥阳邓家那么虚与委蛇,此次他要钱也是名正言顺,国难当头就该出钱着力。
这还不算完,江峰直接一手拿起盛酒的大瓮,一手端着大樽站了起来,道:“在坐的都是当世大儒,德高望重,鄙人一介粗人,不会说话,就敬各位一杯,聊表情意了。”
“来,卫公,为你的保一方水土,吕某敬你一杯。”江峰拿起大樽一饮而尽。
要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河东郡,卫家还真没有甚么可骇的,他们的根底太深厚了。
“哈哈,痛快痛快。卫公,鄙人的剑舞可还过得去啊?”江峰道。
江峰却不觉得意道:“卫公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吕某的建议非常的朴拙,但愿卫公也能三思。”
其他几小我也都拥戴着,“这礼法是自古传下来的,我们所吃的东西都是该当之物,并无越礼,又怎会如鲠在喉?”
哼,打发要饭的呢?就这点东西也美意义拿得脱手?
江峰指的是蔡文姬,固然江峰喝了酒并没有醉,但是胆量却更大了。想着蔡文姬绝美的脸庞,就不由得心荡神摇。
手腕一抖,一柄宝剑激射而出钉在了门框之上,入木三分。空出来的一只手,江峰一把提起了盛酒的大瓮,高举着痛饮了一番,大喊一声:“好酒。”
“好,吕将军好酒量,卫某作陪。”说着,卫觊深吸一口气,也一饮而尽。
“卫公啊,既然你刚才说到了保一方水土。那么我也就有话直说了,现在白波军已经从蒹葭谷进入河东郡,直奔安邑而来,卫公这时候如何能不抖擞反击,抗击乱匪呢?”
江峰端起酒杯,却不焦急喝,面色沉痛的道:“卫公啊,现在国难当头,战乱四起,盗匪猖獗。百姓们流浪失所,食不充饥。你我等人,却在这里大鱼大肉,清闲安闲,莫非不感觉这些东西吃了,食之有趣,如鲠在喉吗?”
“吕将军,你看我们安邑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老朽固然不敢居功,但是我们卫家对河东郡的进献,那是全部河东郡百姓都有目共睹的。”
农夫固然不能兵戈,但是能够帮忙江峰修建工事,运送粮草,打造军器之类的。保障后勤,常常比战役本身更加首要。
琵琶声响起,江峰也走到了大厅中心,手持两柄宝剑,两手高低翻飞,在大厅中舞起了剑。吕布固然是善于用戟,但是戟是马战之物,不能演出。不过,即便是舞剑,江峰舞的也是虎虎生风,杀气凛然。即使是他一人起舞,也仿佛是有百人的气势。剑光所过之处,偶然候离世人不过一二寸的间隔。
江峰道:“唉,吕某不爱看那些轻荏弱弱的跳舞,不如吕某给各位舞剑扫兴可好?不过有一点,倒是但愿二夫人能帮我配乐,我早就听蔡老夸奖他女儿的琴艺天下无双,只恨未能一见,本日卫公可否满足我这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