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晚和靳沐的酒后乱性就像是动了一场无关痛痒的小手术,那么现在莫名其妙就会想起靳沐无疑是这场手术带来的后遗症。
绿化带里盛开的紫茉莉还挂着几滴清冷的水珠,木槿花的花瓣随风飘落掉在宋妍薄荷色衬衣的纽扣上,另有一瓣奸刁的花瓣挂在她颀长的睫毛上随风摇摆。
“没人嘛,就亲一下。”宋妍仰着头索吻,勾着越理的脖子晃来晃去。
她宋妍脾气一贯大大咧咧,如果小丽问起或者拿这调侃,宋妍也不介怀,她并不顺从会商些有色彩的内容,固然房事是件很*的事,也是要分和谁交换,如果和小丽这类干系的老友端着一本端庄的态度去会商倒也不显得鄙陋。关头是议论起她作为当事人的那档子事,这么□□裸的摆在明面上来会商,脑筋里很轻易闪回前夕的画面,这对宋妍来讲到底是放不开面子的。
固然她死力压服本身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的一夜情,还是在乎识不清的环境下产生的,但是这并不能帮忙她理清对靳沐庞大的心机。
越理靠在车门上,浅笑着看着她,下巴轻扬,嘴角弯成了半个新月。
“那就奇特了,夏天都畴昔这么久了你脖子上如何这么多蚊子咬过的陈迹啊。”
“越理同道,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总裁?我不要物质上的赔偿,要精力上的。”
毕竟是混迹江湖的老司机,小丽很快就猜到那方面去了,她的脸上浮出含混的笑容,宋妍警戒地今后缩了缩脖子。“哎呀,闷出痱子多不好,小妍妍你是不是打了活结解不开了呀,我来帮你吧。”说罢放下杯子跳畴昔作势要拉扯宋妍的丝巾。
“嘁,我就晓得你不会承诺,我才不会提这类要求呢。作为导致我受伤的始作俑者,你得接送我上放工起码一个月。”
越理轻笑,却不出声。
宋妍搏命捂住脖子,“痱子个鬼啊,夏天都畴昔多长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