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隐眸光微动,当真思考了一番,随即叹了口气说道:“若要追根溯源,便要问到乔二公子,和乔二蜜斯了。”
廖辰初下了马,发上积了一层雪,昂首看着不远处的宅子,眸光倏然一变。
难不成真的产生了甚么事情?
付萧渊看了看一脸苍茫的小来,悄悄笑了笑,随即说道:“这便是眼力,你如果这点眼力都没有,常日里是如何在你家主子身边奉侍的?”
付萧渊和小来在内里守着,瞥见了内里的场景,小来有点摸不着脑筋,不由得问道:“渊世子,这……七皇子不陪乔相国说话,坐着干甚么?”
乔敬易随即说道:“倒也不必问到承源和悦儿。”
“嗯?”付萧渊眸光一动。
“前无前人?”乔敬易冷嘲笑着:“那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在这大牢当中坐着,即便我做过再多的事情,也换不回一刻的平静,我倒是真明白了,为甚么,最爱的人会分开我了……”
季隐抿了抿唇,眸光一动:“奸党谗谄。”
七皇子眸光微微一动,见到乔敬易仿佛是堕入了影象中,季隐便坐在一旁不说话。
“扛打就行。”小来笑着说道。
长孙翊淡淡撇过了头去,冷冷说道:“不必。”
听了这话,小来更加迷惑。
乔敬易嘴角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意:“既然晓得,为何我又在此?”
七皇子走到了关押着乔敬易的大牢,朝着小来看了一眼,小来赶紧走上前去找出了大牢的钥匙,将牢门翻开。
付萧渊扬了扬唇角,看着阿谁一本端庄的小小身影,不由得笑道:“你家主子,倒是真的没有看错人。”
想着,廖辰初已经脚步不断地向着那边走畴昔了。
廖辰初闻到了乔悦身上药味异化着血腥的味道,面色一时凝重了起来:“受伤了?”
廖辰初皱了皱眉头。
长孙翊长身玉立于屋顶,眸光淡淡看着两人分开的方向,风雪悄悄打在身上,不知为何,心中一阵烦躁。
看到廖辰初抱起了乔悦,长孙翊本能地神采一变,一双都雅的剑眉紧紧蹙起。
倒未曾想过,七皇子心中,竟是这般筹算……
七皇子走进了大牢,看了看乔敬易,抿了抿唇,随即走到了乔敬易的身边,一扬袍从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现在的处境,我又如何不知呢?相国府,自此怕是要式微了。”
监狱
牢中,乔敬易回过了神来,转眼看到季隐一脸安静的神情,小小的面庞配上一本端庄的笑容,却并没有违和感。
“你之前说我并非罪臣人尽皆知,又说是奸党谗谄于我,但既然人们都晓得我是无辜之人,为何,便不晓得我是被奸党所谗谄的?更或者,是晓得,却仍旧故作不知。”乔敬易安静地说道。
听了季隐这一席话,乔敬易不由得一脸的惊诧。
小来摸头憨憨一笑,说道:“渊世子谈笑了,我家主子很好奉侍的!”
乔悦眸光一变,刚要开口说话,廖辰初不由分辩地将她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我一贯敬慕相国大人的才学,曾向父皇要求过拜相国大报酬师,只是父皇以大人朝政繁忙的来由回绝了,”七皇子淡淡说着:“本日虽是除夕夜宴,但是朱国现在正处于外忧内患的水深炽热当中,三国夹攻,党争狠恶,并非是我们皇族该当懒惰的时候,而相国大报酬朱国做出的进献是前无前人的,故特来拜访大人,但愿大人能够给我一些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