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古别哭了,这点味儿都让你吸出来了!”苏默言又吼了一嗓子,古月刹时收声抽泣着,“邢鑫,脱掉你身上的那身皮,从速给队里打电话援助,此次有的大师忙了。”
“这他妈的甚么玩意儿?”那男人诘责着,“信不信我告你!”
邢鑫摇着头也不再抵赖,跟着雄师队又回到了刑侦队。
还是苏默言说话力度大,那男人刹时杵在那边不敢动了,但是身材上那股子味儿,也是让他感觉恶心够呛,连着吐了好几口,胃都要吐出来了。
邢鑫的身材,美满是被尸身爆炸的冲劲儿射出来的,他几近是飞上来,趴在了苏默言的身上,把他身材完整遮挡。
在现场的两个小民警,和阿谁拆台的男人,无一幸免都被秽物沾满了身材……
“是不是啊?我还真是为江南大哥捏了一把汗,看他此次如何结束!”邢鑫咂吧着嘴,“他此次估计必然会出糗,估计是一点陈迹都找不到!他这个巧妇,如何做这个没有尸身的案。”
刑侦一队卫生间里挤满了人,大师轮番洗着身上脏兮兮的东西,邢鑫已经把身上洗了三四遍,却还是感觉味道浓厚,就算是用再多的洗发露,也去除不掉。
古月话还没有说完,就听沉井里一声闷响,她下认识地向后转过脸去,趴在了地上。
“糟了!”古月来不及多想,错手推了一把阿谁男人,把苏默言抓过来,“你看,是这尸身,在沉井里已经有一段时候了,看着模样,恐怕是要――”
就算被邢鑫压在身下的苏默言也一样,邢鑫身上的脏东西全都蹭在了他的外套上,幸亏头发没有遭殃,被他挡住了。
两个小民警嫌弃地把外套扔在了现场让刑警取证,只穿了一件薄弱的绒衣,抱着膀子分开了现场。
现场一片狼籍,本来在沉井里的腐臭味儿现在更是浓厚,本来已经分开的住民,又被这股味道吸引了返来,对现场指指导点。
“放过你?那你问问尸身能不能放过?”苏默言看了眼一地的狼籍,摇点头,又弥补,“不对,要不然你问问他的灵魂能不能放了你?”
苏默言和邢鑫齐刷刷地一巴掌拍在了江南的肩膀上,异口同声说道:“是时候磨练真正的技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