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请不起,我也不让你破钞了,酒瘾罢了,我忍忍。”
“对嘛,如许才对。”白文笑意盈盈,举杯对酒。
很快,又一圈喝完了。
白文神采乌青。
固然白文的酒量也不错,但是底子经不起如许折腾,美满是在逞能。
周牧也没有回绝,归正也没有甚么事,去放松放松也好。
但是只要他们几人劝周牧不喝,其他人都想帮着白文一起刁难周牧,纷繁劝周牧喝。
但还是假装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豪放的说道:“痛快啊,真是奇了怪了,我感受越喝越复苏,越喝越精力了。”
“既然吃饱了,那我们走吧。”
在结账的时候,白文付出了十三万多,脸上清楚可见的心疼。
周牧说完,白文就不乐意了,“你这甚么话?甚么叫我请不起?只要你敢喝,我就敢请。”
“大师必然还没有玩纵情吧,要不我请大师去KTV唱歌,如何样?”
白文神采乌青,他思疑周牧之前是装醉,用心耍他的。
见没人再给他敬酒,周牧反客为主,对那些给他灌酒的人敬酒。
可周牧固然一向红着脸,但就是没有醉,一杯接着一杯不断的喝。
酒上来以后,周牧给本身杯子满上。
他要把面子找返来。
“谁说不可了,喝就喝。”白文天然不会认怂。
白文确切有些醉意了,但是被周牧如许一激,又非常的不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