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黉舍,便利走路就去了。”
“兄弟,那就走了,我们有机遇再见吧。”说罢,我和奎爷拥抱了一下,奎爷又去其他房间告别,以后拎着行李走到院子里,江涛他们都跑了出来,帮着奎爷拎着东西,婶也从主屋走了出来,抹着眼泪跟奎爷告别,奎爷在门口拦了一辆三轮摩托车,我们把奎爷行李放上三轮摩托车,摩托车策动的轰鸣声随之响起,奎爷跟我们挥手而别,他情感很安静,没有冲动,没有哀伤,我很了解他,期近将进入高考考场的人面前,这些无关紧急的情感颠簸对他都是负面影响,或者说,这类拜别伤感在高考面前微不敷道。
“那普通啊,他憋坏了,每天看情色片、撸手枪。”
“滚犊子。”
“那可不必然啊。”
黉舍放了五天假,我们都回家了,奎爷的床铺已经清算一空,婶说,“高考完事以后,奎爷就过来把东西清算走了,仿佛在临走时,还给我留了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