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又给老二打了电话,老二奉告我们别去碰那台车,他开车到这里接我们归去,其他事我们不消管,他派人会处理的。
说罢,油霸哼着《大海飞行靠梢公》的曲子,拿着两个鲜血淋漓的耳朵,从菜窖深切走了上来,他的脑袋刚露头,就被狗鱼拿着猎枪枪托,劈脸盖脸砸了下去,油霸“哎呦”一声掉进菜窖,铎哥和狗鱼跳下菜窖,轮番用枪托朝着油霸脑袋一顿猛揍!
我们俩又绕路跑回了镇子,院子门口围着满满铛铛的人群,救护车也开了过来,抬着大风、老非和油霸他哥上了救护车,油霸也被抬了出来,上面蒙着白布,已经死了多时了。
我让阿谁女的解开大风手铐,他如同机器般几次的搓揉着双手,铎哥又下菜窖去救老非,大风双手垂垂规复知觉,他从裤腿上拔出一把匕首,朝着油霸的方向爬了畴昔,双眼燃烧着复仇的炽烈火焰,那种仇恨的眼神,的确比天国里的恶魔还要可骇,他一点点的爬了畴昔,颤抖着,将利刃一点点扎进油霸的心脏。
大抵两个小时以后,老二开车把我们接上,直接带着我们开向油田病院,路上,我和狗鱼换上老二筹办好的衣服,奔向了闵明和臧琪的病房。
刚才这一幕,被有霸他哥的情妇看在眼里,吓的她大声哀嚎起来,狗鱼又冲了畴昔,猛扇她两个嘴巴,铎哥把老非从菜窖扶了上来,吃惊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大风,大风用尽浑身力量,杀了油霸以后,又昏死了畴昔。
狗鱼怕他再死灰复燃,拿着猎枪顶住他的脑袋,铎哥一只手捧着两个耳朵,另一只扶着大风走出菜窖,大风被他们折磨着没有人形了,脑袋肿胀的如同外星人普通,脸的另一侧,全部半边脸被鲜血覆盖着,耳朵位置蜿蜒着像长城普通的血肉,能够清楚瞥见灿红色的软骨,覆盖着一层暗玄色血痂!
我又拿枪顶了顶她脑袋,她接着说道,菜窖上面没信号,一会上来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