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小我在篮球场上,浪荡了两个多小时,一开端还算纵情,厥后干脆就坐在水泥园地上,一群人围着篮球瞎侃,为了不打搅风哥功德,臧琪还特地去课堂里玩命苦读的辉哥,也逮了过来,辉哥虽有抱怨,但是迫于淫威也不得不从。
这可把我欢畅坏了,一周的馒头下来,我头晕目炫,四肢有力不说,只感受本身的身材油脂就像被榨干了似的,一种激烈的油尽灯枯感受,双手就像将要冬眠的蛇一样开端不竭的蜕皮,要不是每天早晨琪哥泡面汤那点油水,我早就顶不住了。
到了宿舍门口,臧琪把事前筹办好的衣服、帽子和眼睛,把嫂子重新到尾的假装起来,颠末一番打扮,不管从近看还是远看,都不像是个女人。闵明更是一马抢先,趴在张大爷防备森严的窗户面前,跟老张头小声嘀咕着甚么,老张头故作平静的看一眼门外的我们,以后东风满面的跟着闵哥屁股后,屁颠屁颠的走向阿谁奥秘的食品堆栈。
宿舍的单人被本来就不大,嫂子这么用力一拽,大风就赤身赤身了,粗粗的大腿,结实的肌肉,另有那如长蛇般举头挺胸,一次次冲动颤抖的大鸡鸡。
我们簇拥着嫂子如疾风普通的钻进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