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帐,凌兰甚么也没干,就吃了顿饱饭,等着太阳落下去,玉轮升起来,诺敏还在不断的叨叨说她婚事如何了,凌兰听的心烦,与她说我已商定族长大人来此一叙,诺敏内心不结壮,但是也看的出凌兰面色,天气暗了,凌兰带了帽子叮咛诺敏如果族长大人来了,让他沿着河水寻我,只他一人前来。诺敏战战兢兢的,她内心是怕极了铁木真,但是为了摆脱奴人的身份也只能应了。
凌兰靠上前来依偎在铁木真怀里,铁木真伸手抚摩着凌兰柔嫩的长发,内心像是被千缕发丝缠绕又痒又紧,他大抵好久没有和凌兰如此了,非常不舍得突破这份密切。
“如何能忘?”
铁木真的神采更丢脸,“你便是要如此这般的下去了?”
孛儿帖感觉委曲:“大人。”
“是啊,何事?”孛儿帖内心憋了口气,很想看看凌兰能弄出甚么花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