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达比你小上两岁,个头不低,大抵也有你这般身型了,羊圈里少了两只羊,天暗了我说不叫她去找了,她偏要去,谁知一夜都没返来,我们找了她一早晨,现她的时候她已然魂去了,尸身顺着灵河漂了数里,她头皮被抓了半块,胸口有个血洞穴,脖子被人掐的都是紫的,我们也不晓得她是被人拿匕捅死,还是被人掐死的,死前还被人侮了身子。”
“我前日放牧在东头捡了个要死的小子,看他模样不幸,便带回家中,谁知吃了几口糌粑喝了几碗羊奶,便又活过来了,他是个哑巴,我叫他在此翻扒新剪的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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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哑巴,你就说是捡来病的快死之人,只是这几日又好了。”
“疼吗?”凌兰很谨慎的拿温热的湿布按着铁木真背上的一处伤口。
“走了也不可,我说了得忍,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