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芊芊定睛一瞧，顿时吓得倒抽了一口寒气：那竟是一张冥币！
杨芊芊忍不住惊呼一声：“快把雨刷器翻开！”
萧问路对那司机说道：“没事，徒弟，她看错了。您接着开。”
“到了？”杨芊芊有点错愕。
那司机听了，愣了一下，随即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干涩刺耳，比哭还刺耳。
杨芊芊吓得一下子扑到萧问路怀里哭了起来。那司机却转过身来，对着她笑道：“女人，你如何了？”
沉寂的黑夜里，一辆出租车迟缓地向前开着。四周一片乌黑，车头的远光灯向前照得很远，但除了暗中还是暗中，甚么都没有，没有其他的车，也没有人，连一只虫子都没有。杨芊芊恍忽感觉，他们是在朝天上那轮赤色的残月飞去。
这条路仿佛长得没有绝顶，司机仿佛从始至终都没有转过一个弯，一向是在向正火线来。但是甚么路会这么长？杨芊芊已经快没偶然候观点了，她不晓得这辆车到底开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乃至三五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