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呢,你不必担忧,只要持续假装不熟谙我便好。”
“就是,北楚人尽会些阴邪之道!”
连几阚和卢楚怀一同走出,他打趣道,“想必当云观也是有事就教这位兄弟可对?”
“你无鬼力?”
“不是。”连几阚替他答道,半点都没感觉代人说话有那里不当,问话的当云观大弟子脸也是一下青一下白。
不刺耳出甘青司言语中的分量,万俟云寥也未再细问,“现在你要去那边?”
林子岑是祈神佑大弟子,也是诸仙门中独一修鬼的首席大弟子,他非常讶异的看向甘青司,开口道,“你是北楚人?”
大师眼骨碌又转到甘青司身上,满心猎奇,他也不睬会,笑问,“你说呢?”
对方也是一震,面对甘青司的直视他竟然心悸到没法开口。
“可主子……,”
长枪持在身前,卢楚怀手把枪身,霸气一笑,“自当好生接待。”
“你来过囚水?”
他还是点头。
说着甘青司就从袖中取出个幽蓝的珠子,两条黑线在珠面四周游晃,“这是鬼宿,我用最后的鬼气将它封了,你带归去吧。”
大师满脸苍茫看向两人,易呈珏仓猝问,“林师兄,这是何意?”
甘云归不知该如何答复,只是冷静谛视着甘青司,没等他深思完对方就开了口,“从北楚来。”
“好。”短促拍门声起,万俟云寥不耐道,“谁?”
当云观弟子神采微变还是点头拥戴。
万俟云寥一见几人架式心头不知多惊骇,“夙冶,你这是如何了?”
甘青司歉意一笑,“太久不动,身子骨有些扎不住。”
甘青司哼哼两声,以表示本身的不平气。
“我家主子为感激公子拯救之恩,有请两位移步。”一个男人行到世人身前语气恭敬。
“回得去是我的命,回不去是我们的命,似非不会怪我。”
“我现下还不敷菜?要不菜我如何都得虐他几次,让他好好信一下。”甘青司玩闹说完又接着看戏。
放屁,那里想得通!
甘青司道,“谢明兄美意,我们不回北楚。”
“啧啧,倒和我客气起来了。这伸谢的话让似非到时亲身来和我说吧,大丞相说的可比你来得利落。”
一阵窃保私语,连几阚微凝眸子,“哦?北楚而来?”
几日里甘青司和甘云归偶尔会帮船上人务工以作回报,他也趁着做工的机遇漫步到万俟云寥住处陪他聊小半会。许是连几阚坐镇的原因,阮平倒也没再来找过岔子,就连明景都显得轻松很多。
“那鄙人便开门见山,这位仁兄可有拿了鬼宿珠?”
林子岑轻笑,“抱愧,是我们叨扰了。”
看到甘青司这副模样就是清平观的人都有些不安闲,他们相处几日何曾见过他这端庄的模样,更别提流淌出来的摄人气势,哪有半点渔夫影子?
“这位兄弟但是鬼师?”
本觉得二人会辩驳,但对方却一脸常态。
“我探过他的脉,经脉中并无鬼力或灵力,你说他是鬼师还是北楚渔夫呢?”这话听起来有些扯,可大师多数还是信的。
“哦?不知华凌教要就教哪位小兄弟?”
“你又如何清楚?”
甘青司故作惊奇道,“这位兄弟,你门人是见我拿鱼竿赶了行尸还是见我拿网撒了厉尸?”
等甘青司慢悠悠漫步到船头,一排人整整齐齐站得笔挺,清一色穿戴抢眼至极,可要说面善甘青司就是想空脑袋也没印象。温吞坐在门路上,也顾不得对方惊奇,他懒惰开口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