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戋戋筑基三阶,我又不会怕她。”固然话是听出来了,不过余继还是有点不平气,要不是师兄拦着本身,方才说甚么也要经验她一下。
“总有其他体例的,我们先回师门再说。”
“算了,她只是认错了草药罢了,也不是用心的。”柳欺声拍了拍师弟的肩膀,从秦慕儿身上收回了目光。
“请等一下……糟了……”刚把千根花采下来,还没来得及放进储物袋里,她身后俄然传来人声。
等他吼完,秦慕儿的目光才从手上完整枯萎的火焰花移到了他脸上。“这花仿佛不是你种下的,这里也不是你家,我采了它与你有甚么干系?”
她蹲在树下,正在研讨树根边发展的那株千根花,刚才瞥见的那株叶子仿佛有点发紫,这个叶片倒是发红。
“就算有,年份也不敷,只能想其他体例了。”
秦慕儿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发明方才采下的草药竟然开端枯萎了。奇特,出去的时候他们明显说千根花很轻易采,就算断根也会保持药性,以是她才会直接掐断花茎的。
“……火焰花年份就被采下来的话,是没法入药的。”分歧于师弟的烦恼,一旁的柳欺声显得很安静,脸上没有任何情感颠簸。
“我晓得……”余继垂下头,小声说:“但是刚才阿谁女人实在是太让人活力了,我也是没忍住。”
固然他叫柳欺声师兄,但究竟上他们的徒弟并不是同一小我。大师兄的徒弟在门派里职位极其高贵,就算是掌门见了他也要以礼相待。
因为两人修为都已颠末端筑基期,能够御剑飞翔,以是分开丢失池沼也轻易了很多,在池沼边沿处,柳欺声脚下的飞剑俄然停了下来。
明显是方才走过的路,刚才踩上去还是硬实的地盘,现在却变成了一旦堕入便很难出来的池沼地。
直到两小我走远了,秦慕儿才从不远处的树后走出来。方才她并没有分开,而是用天魔内典中的虚隐术躲了起来。
他话刚落,那边平空呈现一人,那人散着发,只要额前一缕发丝素净如血极其显眼。余继用力看去,却如何都看不清那人的脸。
固然同属一个门派,但药王的药向来不会供应给门派,想要求药也非常困难,恐怕也只要大师兄能够从他白叟家那边拿到丹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