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是奉了师命下山的。
唐小五又看了一眼玉清浊,现在他已经侧着身子,假装在那边看书了,估计是气得够呛,道:“仙尊,那我和师父先归去了?真的不罚我了?”
管问道:“你脱手打人,本就是犯了门规,但是你路见不平拔刀互助,乃是义举,当时情势所迫,打人也是无法之选,现在功过相抵;但你当着浩繁弟子的面,承认本身溜下山去,玄天宗的门规,任何弟子不准擅自下山,你一个进派月余的新弟子,竟然三番五次下山,若不惩戒,难以服众。罚你面壁一个月。”
唐小五看着面前的吴云子感觉有些陌生,想不到常日里稀里胡涂的吴云子竟然有这么复苏的时候,还这么能言善辩,最首要的是――保护本身。呜呜,好打动。
吴云子摸了摸她的头,暖和道:“傻孩子,师父不嫌弃。”
吴云子本来是站着的,一听这话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哭道:“你们就是用心让我不高兴,用心让我孤苦无助。以往你们收了那么多弟子,资质好的、聪明灵巧的,都归入到你们名下!这么多年了,我头一次当师父,好不容收了个门徒,你们不奇怪,可我当宝贝蛋子!可你们竟然为了一点小事要奖惩她?你们明显晓得是我让她去买酒的。我不下山买酒,莫非山上有酒喝么?我不让她去,莫非我这个当师父的本身去吗?她如果面壁的时候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做师父的过意去吗?你们这是奖惩我门徒呢,还是对我这个做师父的不满?”
“你如何正巧去了幽思殿?”唐小五猎奇。
“是。那我甚么时候去?”唐小五不甘心道。
管问看他又要当个甩手掌柜,无可何如地轻点头,道:“罢了。好人好人都由我做了吧。吴云子,你领着你宝贝门徒归去吧,这件事就当没产生过。”
玉清浊本来就拿吴云子没体例,现在要怪就怪段柏轩,要不是这家伙送了个弟子来,如何会有明天这档子事,说到底段柏轩就是个祸害!可他堂堂上仙、堂堂掌门,如许的话如何说出口?如许的设法都不该有嘛!
一个月……不见任何人?
吴云子道:“我的傻门徒哎,你是不是和兔兔一样,只晓得吃,不晓得动脑筋呀!我那是为了救你。为了你,我连老脸都豁出去了!我一贯杰出的形象就这么被毁了。”
唐小五谨慎肝颤抖着,想不到吴云子另有恶棍的一面,不过恶棍起来挺敬爱的。
管问微微一笑,道:“这国有国法,门有门规。你就算是故意包庇本身的门徒,但也不能放纵,更不能坏了这玄天宗的端方,不然如何教诲各位弟子。”
吴云子看了一眼唐小五,对着座上二人问道:“我这不争气的徒儿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