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是如许!咦?你如何两边都一起撕了,算了,那行动谨慎点哟,不要沾上了。呀,已经沾上了呀。”
那么题目只能出在本身身上。
但现在这类只属于父亲的幸运感他已经感受不到了。
“哈哈,哈哈。欣欣,爸爸实在没有受伤,我刚才是在给你变把戏,和你开打趣呢。哈哈哈。”
不过归正已经止血,沈崇也不急。
不如何清楚欣欣的口味,就做小孩子通杀的土豆炒肉丝,清炒莴笋尖,再弄个蒸蛋吧。
她又倒腾了快一分钟才重新扯开,抖动手把创可贴往沈崇的指尖上渐渐送。
是白药粉太神?
沈崇从速把手拿开,不能把血掉土豆丝上了。
奇特的是,他本觉得如许一折腾会很痛,乃至伤口会重新流血,成果却一点儿感受都没有。
影象里没这神效啊!
“欣欣你先喝口水,然后在床上看动画片,爸爸去给你做饭,很快就能吃晚餐了,好不好?”
沈崇的确想把本身这破嘴用胶布封起来,我这反向哄娃的技术怕是要上天。
“爸爸,欣欣饿了。”
这就到他的特长了。
兄弟,放心去吧。
又哄了几分钟,才又把宝贝女儿搞定,沈崇带着满脑筋问号回了灶台前。
欣欣还是没穿鞋,沈崇这边在单手弄药,她则坐在床边双手捧心瞪大眼睛看着,严峻得要命。
嘶!
沈崇对劲的一笑,“没错,爸爸是做饭的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