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他仇恨的是殷涵旋竟然与她一同分开京都,到手的女人就如许甩下他,让他失落了好一阵。他嘴角微扬:“不失为好主张,只是找到她谈何轻易。萧凉宸一向在找她,却始终没有她的动静,本王又如何找到她?”
管修韫微低着头进了房,一阵浓烈的欢爱气味扑鼻而来,桃红幔帐后,交缠的两具身材模糊若现,他轻了脚步,侯立一侧,不说话,头垂得更低。很久,听得一声冷喝“滚”,一个女子抱着衣裳吃紧跑出,微愠的声音自幔帐内传出:“何事?”
他收起眉:“依你之见,该如何?”
赵淑慧手打着颤,摸摸索索一阵,不见她找到些布,一旁的陆七直接推开衣柜,一把拽出几件衣裳,按压住他腹部的伤口。
殷正良脚垂垂发软,头一阵绞痛:“我入宫请太医,我请太医去!”
萧颂抓起一旁的长衫,披在身上,翻开幔帐,缓缓出来,眼神仍带着一丝迷离,淡淡扫了他一眼,吐出一个字:“说!”
“说不上来,感觉她不是那么简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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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颂冷哼一声:“妖女!若非把哈必国那女人当作她,本王又岂会陷于如此地步?”
“殷灼颜!”管修韫谨慎说道:“一个殷灼颜可管束太子、丞相、瑨王,王爷大可挟她在手。”
常笑深吐口气,表示殷正良借一步说话:“丞相大人,二公子的伤势已临时节制住,但因为伤势较重,还望大人有些筹办。”
瞥见她唇角的笑意,曼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我不会对于你,不值得,我更感兴趣的是你怀的是谁的骨肉。
管修韫笑了一笑:“王爷,别忘了另有一小我,他必然晓得殷灼颜的下落。瑨王顾虑殷灼颜故而不敢脱手,王爷有何可顾虑的?”
管修韫清清嗓子,拱手施礼:“溱王爷!”
常笑很谨慎翼翼的让殷潇庭躺下来,冷声道:“快,拿些布来止血。”
他深吸口气:“我会留在暖香馆以备不测,同时加派人手庇护暖香馆,至于二公子,还望丞相大人想些体例。”
谢翎坐在大厅,不时翘首望着厅外,已是深夜,殷潇庭仍未回,心不由提了起来,这几日她的眼皮直跳,殷潇庭还笑她庸人自扰,她也不辩驳,晓得他有重重苦衷,她也未几问,她一如平常,在他身边。
文季遥喝了口茶,顿了一下:“别等闲信赖别人,别留身份不明的人在王府。”
陈虎冷扫了他一眼,只是朝里沉声唤了声:“常笑!”
见赵淑慧劝着谢翎进了房,他紧握双拳:“你们是何人?殷潇庭如何会受伤的?”
“皇兄病重,哈必国进犯,萧凉宸迎战,此乃一大好机会,本王毫不能错失良机。冯福,从柳之事前放一放,得想个别例找出殷灼颜,只要有她在手里,萧泽、萧凉宸、殷正良都将有些顾虑,不敢冒然行事。”
殷正良赶来,两人已在大厅哭得天昏地暗,他不耐烦的喝了一声:“别哭了,到底如何一回事?”
他皱眉,急问道:“但是有何不当?”
文季遥深思了一下:“让冬莲去查查她的身份,不成粗心,你也防着点她!”
“文将军若想喝一口,我马上令人温壶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