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冷静的盯着他,熟谙的他,又很陌生的他,眸子转了一圈,忽认识到,现在的她不该是这类神采,募然皱起眉:“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
殿内寂静的令民气慌,她闷哼一声,抓过一个枕头就狠狠的扯着:“可爱的萧凉宸,该死的云逸,我恨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殷灼颜寂然的在榻上躺下,向雪说的没错,真的没错,只是,她不晓得该如何做。
“你到底是何人?”
向雪深吸口气:“有一句话,一向想问你,你对陛下是真的有情,抑或是你自始至终都只是在操纵他,在唬弄他,你的心中向来没有容下过他?”
“我要安息了!”殷灼颜暴露个头,下了逐客令。
不知过了多久,展转的她终究有了困意,双眸垂垂沉重下去,迷含混糊间,似有一丝不平常的动静,她眯开乏累的眼缝,层层轻纱帘幔微微拂动,悄悄笑了下本身,刚闭上双眸,募然又睁得大大的,她一眼不眨的盯着帘幔后的玄色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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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雪冷冷的嗤了一声:“你又不是现在才晓得他的为人,别希冀他会对你一心一意,不然,当初就不会休了你,遣你分开瑨王府,更不消说现在嫔妃成群了。他对你不过是一时的兴趣罢了,即便他现在尚未腻烦你,不出几个月,他定然对你再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