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如何来了?”殷灼颜咬咬唇,她的固执顷刻崩溃,声音带着哭腔。
“王妃,是二公子!”兰心镇静嚷道。
赵淑慧摇点头:“像是刚熟谙不久,不过我细看了一下,倒是挺聪明的,长得眉清目秀,若潇庭真属意,我也不再计算了,只要他能结婚就行!”
宇量?他扬唇耻笑:“统统拜二公子所赐,若非二公子把她宠得没法无天,她怎会如此胆小妄为?给本王写休书,一声不吭离府出走、彻夜不归,女扮男装,率性妄为、出入青楼,条条都足已令她不眠不休跪上十天!”
“用不着王爷部下包涵!”
“灼颜——”殷潇庭窜前抱起她:“灼颜,你为何跪在这里?”
吃紧赶来的林婉轻吁口气,沉着道:“王爷、丞相大人,何不进大厅说话,刀剑无眼,若伤到王妃和二公子,就不太好了!”
他握握手心中冰冷的手,神采比萧凉宸阴沉的脸更要阴霾几分,嘴带嘲弄:“丞相大人,无妨问问他对你的宝贝女儿做了甚么?”
殷正良看了她一眼,黯然点头:“灼颜,你怎地如此胡涂啊!”
殷涵旋顿时脸泛红晕:“娘亲,我——”
他深吸口气,悄悄拍着她的背,温声哄道:“灼颜,如何了?奉告二哥,是不是萧凉宸难堪你了?”
“老爷,灼颜为何会跟你一起回府?是不是瑨王爷休了她?”她忙呈上一杯茶,悄悄的为他锤着肩。
她微咬红唇,昔日他的和顺令她眼眶顿时晶莹,他的绝决话语更让她一阵心伤,清泪滑落脸颊。
“醉仙桃?!这——”殷正良捋捋胡子,摇点头。
“瑨王爷是有担负的人,如果真有,他决然不会否定!你有空多开解开解涵旋,让她别往内心去,统统都是灼颜那丫头惹的祸,竟与涵旋更调身份,瑨王爷未究查此事,算她们命大!”
她撅起唇,不吱一声,身子向殷潇庭靠了靠,殷潇庭冷哼:“这与灼颜有何干系?”
赵淑慧寂然的坐下,眼泪直掉:“又是殷灼颜,我上辈子到底欠了她甚么?她要折腾就折腾我好了,非要把我的潇庭和涵旋逼上死路吗?”
手不觉抚上唇,她的味道如在齿间,暗香、甜美的醉人气味,但他再生咀嚼的欲望,眉梢带着笑意,想着明日再见,不觉又是一阵青涩的雀跃!
萧凉宸冷哼一声,双眸阴沉的扫了一眼牵在一起的手:“二公子无妨问问你的宝贝mm对本王又做了甚么?”
殷潇庭扳着脸,一字一顿道:“我要带她走!”
“这就要问问丞相大人的四令媛了!”萧凉宸哂笑,看向殷正良:“本王想就教丞相大人,可知醉仙桃为何物?”
“给本王拿下!”
赵淑慧见一行人进了府,冷眼瞅了一眼红衣,眉头深锁:“老爷,产生何事了?”
“老臣拜见瑨王爷,请王爷恕罪,小儿幼年气盛,不识礼数,获咎王爷,请王爷包涵!”殷正良不徐不疾趋前施礼,回身冷喝:“你这孝子,还不放开她,你要气死我不成?”
“是!父皇好生安息,儿臣辞职!”
胸前的衣衫垂垂湿透,他眼眶一阵热,怪不得本日她令人传信说身子不适,不能前去插手耿月喜宴,当时就迷惑了一下,好端端的怎会身子不适,本来竟是如此,他咬牙切齿:“兰心,清算东西,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