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祖父不收，只是向来各处书院没有收女门生之说。”
两个外孙女都很优良，只是自古没有书院收女门生，唐允之正在考虑，俄然传来噼噼啪啪的鼓掌声，紧接着一身学子服饰的唐子恒进了院子，“祖父，两位表妹如此聪明好学，祖父为何不收为门生？”
唐允之低眉思考一会便问云霜：“读书是为甚么？”
正在这时，唐宁的兄长走了出去：“父亲，恒哥之言虽是童语，但哪一句不是在理？父亲的书院从未明令只收童生，父亲明天也考了云霜燕来，两人也通过了，莫非父切身为一院之长本身要言而无信？”
“是。”三人异口同声答道。
覃凤凰瞥见儿子夸大的神采，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喜好这个千里镜，笑道：“mm太破钞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恒哥，的确是华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