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鲜红从江森嘴角蜿蜒流下,也不知是血,还是那鲜红如血的酒。
……
这酒才一倒出,酒香更是浓烈,尚未饮到嘴里,适口中就已经有了些许酒气和丝丝甜意。
闻声有人在那里评头论足,江森没有理睬,乃至连丝丝的神情都不屑于透露。
江森还是看动手中这杯酒,嘴角微微扯动,笑道:“我并非是不敢喝这酒,只是感觉这酒甚是风趣罢了!”
酒坛给重重地放在了地上,女人拍去其上的封泥,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四溢开来,刹时充满了整间月光小筑。
“这明显是用五毒五脏酿制的毒酒,如何就会取了个‘艳人香’这名字?莫非是要说那最毒妇民气吗?”
“仙子这一话倒是叫我想起了我曾听过的一句话......
见这些人争相要酒的模样,小女人的脸上暴露一个嘲笑,道:“要酒能够!只怕你们没有这胆量来喝这酒!”
樊春雷心中顿时明白了个大抵,本来是谁家的女人,怪不得对这花魁竟是有着如此大的怨气。
说着,就从坛子中舀出满满一杯的酒,酒是鲜红色的,倒在乳红色的瓷盏中,仿若一杯血液。
“仙子,仙子,也赐我一杯吧!”
正所谓,香水有毒,我想就是这般事理了!”
“赐我一杯吧!”
这男人生的虽是阴柔,但五官端方、面若鹅卵,没有加以涓滴铅华脂粉,倒是如敷白粉,唇若朱砂。倒是一个讨无数女子倾慕的狐媚脸面,只是如何看都不似一个男人!
“好醇香的酒水!如何能叫这个小子给华侈了?”
“敢喝!有甚么不敢的!”
“如何了?”小女人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方才还一个个抢着要喝的,如何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只见那是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穿着富丽,但比上樊春雷足足矮了一个头,且是身材纤细,面色白净,仿佛是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