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克行的神采已然乌青得怕人。西夏地处偏僻,矿产资本并不丰富,他们所获得的铁料来源,一部分是通过与北辽的买卖获得。
而城内的抵当力量已然是微乎其微,到得中午时分,折克行这位老司机也兴冲冲地赶到了盐州。
而别的一部分,则就是与这些没有半点家国认识,没有任何一点礼义廉耻的宋朝私运贩子有着极大的干系。
“此战,攻取盐州,杀敌两千七百余,俘敌近五千,余者逃散而去,得铁甲三千具,战马八千余匹,粮食约莫万担,别的另有牛两千头,羊三万余口……”
“……盐州真的已经是我大宋的了。小子干得不错,小王大人多亏了你啊,不然,我大宋的旗号,还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够插到这盐州城头之上。”
“哈哈,你也太谦善了。”折克行笑着抚起了斑白的长须,了望向远言,现在在远处,仍旧能够看到偶尔的烟尘升起,那是派出去的两千伪为西夏马队的宋军马队,想必查觉了由洪州而来的溃兵的敌踪,正在捕杀那些不利鬼。
而北辽的那位天子,已经当了很多年的天子了,早就疏于政事,长年不着家的在外游猎,政事全都扔给北辽的重臣去措置,但是唯有军权,这位天子倒也很清楚,并且一向紧紧的死抓在手中。
满脸倦怠之色,但是精力抖擞的折克行迈着大步在那盐州城的城墙之上巡查着,都已经笑得将近合不拢嘴了都。
“此番拿下了秦驼口与盐州,便与那宥州、洪州构成了倚角之势,更将西夏南部边境一分为二,李乾顺小儿怕是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喽。”
前去陕西路的途中,王洋但是一向都在勤奋,固然不敢说对于大宋北部边陲之事了若指掌,但是好歹对于西夏和北辽的政治意向体味得非常清楚。
王洋眯起了又眼,冷冷一笑言道。“那又如何,我大宋边军连连与西夏交战,已然养成善战精兵,而那北辽不思进取,天子耽于游乐,不问政事,就算是想要来助西夏,那也得等他们的北辽的天子偶然候过问朝政才行……”
“盐州城内,百姓未几,不过两万。倒是商贩足有两千余。很多是来自于西域的胡商,以及西夏的商贾,别的嘛,还稀有十名来自我大宋的私运贩子,这些来自我大宋的私运贩子,现在已尽数下狱……”
不由得大喜过望,一面朝着定边军派出了信使,一面加快朝着盐州出来,只是这位老将军表情过分火急,嫌步兵实在是走得太慢了,就干脆让他们持续前行,而他则带领五百精骑先行朝着盐州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