査继良皱眉:“哦?”
査继良道:“她之前就不难么?易嫁是多么深切的欺侮,德闵几近送了命。我是亲娘舅,不该究查么?忠勤侯做事只考虑自家短长,就因为德闵样样强于后妻之女,他才感觉易嫁做错了。德闵如果不如她呢?莫非他们就合该撇开没娘的闺女另娶?一屋子达官权贵把礼法信义置于何地?上到堂上,我再跟他们好好掰扯一下这个理。”
管家陈树生和塞罕等齐齐应了。
“莫非……嫡母一家子是打那边避祸来的?好远的路呢。”
曾氏点点头:“外甥女呢?官司一打起来,她在那家里的处境就难了。”
査夫人连日里忧心不安,只怕官司一开,査继良就此获咎三家朱门,肇事上身。
前年春季初议易嫁之时,墨客们闹腾了半年,时候虽长,可揭帖发了百八十份也就歇了,揭帖抄着吃力,刻版印刷要花银子,大伙没也那么多的闲钱活力。如果能够,墨客们更乐意三五成群找上门去面责其非,再听两座侯府耐着头痛,客客气气,把本身的设法难处掰开来一一解释。
曾氏笑道:“也没啥好掰扯的,明晃晃就是他们错了,他们应对不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