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谙的,又陌生的触感。
直到他已经放开她,她还是闭着眼,灵巧地躺在他怀里,只要一只手泄漏了她的情感。她的左手,攥着他胸前的衬衫,紧紧的。
这么一愣神间,程子颐已经调剂姿式把她抱好,两手环着,像极了抱婴儿的姿式。
谢昱一顿,愣怔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冒着获咎老板的伤害诚恳说:“每个女孩子都喜好花,但是送花以后得有后续行动,该报歉还得道,该解释还得解释,纯真送花,感受比较……”
宁嗣音挣扎的时候,总担忧一个不谨慎就摔下去,看到有人她只感觉丢脸,恨不得把钻进地底下去。
哪曾想程子颐像是长了天眼,俄然就昂首,谢昱仓猝躲开,还是躲不过,程子颐放低了音量,“你很有定见?”
程子颐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往寝室里走。
宁嗣音是被渴醒的,起首让她感觉不对劲的是被子的触感,她家里的被套是缎面的,触感滑溜溜的,现在的触感清楚是棉质的柔嫩。缓缓展开眼睛,入眼是陌生的环境。
“没,没有。”
宁嗣音感受她放在他胸前的手,俄然被握住,他手心的温度传来,让民气安。宁嗣音低着头,看着交握的手入迷,很久,他觉得她要回绝的时候,她低低地声音传来,“程子颐,我等这句话,好久好久了。”
“稠的,红枣味,她醒来会想喝。”
“红枣酸奶。”
宁嗣音想,如果在她爱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他说一句,到他身边去,好不好?她必然点头如捣蒜,而现在......
比如现在,她的明智克服不了感性,她就想装一次酒后乱性,放纵一回。
宁嗣音愣怔着,脚踝那边,他指尖的温度久久不散,有些冰冷。他方才脱鞋子的行动,很轻,她乃至能感受高跟鞋缓缓离开本身的脚,然后他的手掌就包裹了她的脚踝……
欧式的家具,精美低调的装潢品,斑纹庞大的吊顶,她猛地坐起来,被子滑落,她下认识低头,丝绸吊带睡裙!而本身的胸口往下的位置,青青紫紫,见证着令人耻辱的一些事情。
话音未落她已经回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