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抽离,从这个天下完整的消逝,帝魂没有理睬原始,他一手重揉着小男孩柔嫩的淡金色头,一手执掌着循环镜动循环之光催动着封神榜文。
“为甚么?”,原始有力的站在石台上,茫然的看着一道道色采斑斓的流光不竭的从天空、大地、山川、河道中升起然后汇入金色的画面当中。
寒寂之森中间,阿谁斑斓如画的山谷中,一座小巧的板屋不知何时重新呈现在这里,在那满园的花草中一道小巧的篱笆围着一小片空位,其间一个戴着斗笠身着粗衣的男人时而挥动着锄头、时而瞻仰天空中那一轮灿烈的红日。
“你为甚么要这么做?”,原始看着身前一样不竭有一束束光彩剥离的身躯,“你把‘道’从这个天下中抽离这对你有甚么好处,你的修为、你多年的苦修一样会完整落空,乃至你这具由‘道’所化的身躯也会消逝,你将永久也不成能再见到慕千寻,这就是你要的成果么!”
以紫薇帝气差遣循环镜,动循环之光催动封神榜‘封’六合之‘道’,这就是帝魂想到的独一能够克服六合意志的体例。
“你...返来了...”
“嘿!来啦!”
光阴荏苒,眨眼间又是五年仓促而过,在这五年当中人间再无传闻有神魔修士呈现,垂垂的昆仑山、原始、道门等都已变成传说。
青涩的声音、纯真的话语在石台上响起,这一刻,原始也沉默了,好久他终是缓缓垂下了方才抬起的手臂,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而石台边沿一向淡然自如的曹无息忽而暴露一个暖暖的笑意,他无声的俯瞰石台下方斑斓的山川,半晌后身影直接缓缓消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