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笑道:“这丫头现在竟然也两面三刀起来,把稳爹下次不与你讲老端方了。”
我点点头,道:“算是告结束,瓣儿姐姐往夏家大闹了一场,吵嚷的人尽皆知,一时候那丝光流潋锦也出了名,都说是妖鬼做出来的妖物,没人敢再穿戴,全数烧了,说是烧出来的火也是妖火,五颜六色,不吉利的很,夏家名誉扫地,铺子买卖大抵也举步维艰了。”
爹忙道:“我便觉着小三子……”
娘来了兴趣,问道:“你倒是来讲说看,如何个蹊跷法?”
娘不耐烦的说的:“小三子,小三子,你统共只晓得一个小三子!这紫玉钗街上来交常常这么多年纪适合的男人,你只熟谙一个小三子么?”
“说的是!”爹忙道:“以是才说,这财帛并非最要紧的,安然是福,满足常乐。”
我忙点点头应下了。
腊肉乃是平素不大能吃的到的好东西,经年的货品更好,五花三层的鲜肉吊在半空,以柏树枝条熏烤,颠末庞大的工序,汁水逐步凝固封存起来,大要的肉坚固非常,却徒增了沉淀起来炊火气,如许的腊肉,奇特的腊香味道浓烈甘美,让人在唇齿之间久久回味。
伴计哥哥连连点头,叹道:“可不是么!这几日,二郎家里都惦记的了不得,四下里去寻,可问遍了熟悉的人家,也未曾探听到,反而问出来,倒是有几个与二郎年纪相仿的男人忙也莫名其妙不见了。”
“出走?”娘奇道:“男人汉大丈夫,能上那里去?左不过是出去胡作非为,怕是家里人晓得,找些个甚么借口,玩够了也便返来了。”
“说的是啊!”娘胆战心惊的望着我,道:“前次,你说你与瓣儿姐姐在那夏家做客,便碰到了妖鬼,难不成,这又是甚么妖鬼作怪?”
娘答道:“便在紫玉钗街东头,新开了一家蜜丝阁,店里只要一个叫梦灵女人的,又是老板又是伴计,说是新店开业,定些个茉莉香糕赠与客人,讨个彩头的。恰好娘针线盒子缺几样丝线,你去送茉莉香糕的时候,趁便买了来。出门带上斗笠和蓑衣,这场慢雨,许得下上一阵子呢!”
“你晓得甚么!没钱人能活下去么?你和你闺女喝风去?”娘瞪了爹一眼,道:“说来你又在偷懒,那丝线铺子的茉莉糕做齐备没有?竟然还敢趁机偷起了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