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嘲笑着说“结发之情也不即是免死金牌,用很多了就败兴了!”
天子冷眼看着丞相,淡然说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丞相过虑了。只是令公子现在只怕不在都城吧?”
天子冷眼看着丞相,目光仿佛穿透他的身子去到不成知的远方。淡然说道“模糊记得她叫夕月。”
“朕跟国公说过,解了北边的军情就立皇后享承平,现在看来为时髦早。得等南边的事也平了才行。月泯国的六坐城池离我沧谰边疆不远,看来他们真的很有诚意来换公主!不知丞相和国公可有良策妥当应对?”天子冷眼看着丞相,想要晓得曾经势同水火的丞相和国公之间的默契究竟到了甚么程度。
“臣不敢,皇上息怒!臣绝无僭越之意,因顾念皇上龙体不佳,朝中诸事臣皆是遵守皇上旨意措置,军国大事都跟国公商讨后才措置的,请皇上明鉴,臣决不敢专断。南边的折子在此,请皇上御览。”向丞相不愧是国之柱石,随身就呈上了让天子惦记多时的奏折。
“皇上,罪臣见驾来迟,请皇上惩罚!”看着向丞相颤巍巍跪倒在地,天子内心感觉痛快,嘴上却不得不对付了一句“丞相日理万机,公事繁忙,朕等得!请起来发言。”
向丞相沉着应对道:“微臣已经责令京兆尹王鹏加强防备,五千禁军会随驾出行。”天子欣喜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大哥,必然要照顾好夕月,让她平安然安做个浅显人家的女儿,生老病死平生无忧我就满足了”心慈临终前的拜饰辞犹在耳,向丞相沉重的又叹了口气。
“母舅大人在上,夕月拜别!”身着太子妃号衣的夕月,泪光模糊的拜别时的景象再次浮上心头,一回身却变成了女儿玉茹的脸,只是那身喜服却变成清闲王妃的了,玉茹出阁时笑容如花,但是却总感觉少了些喜气,“爹爹,女儿必然要做沧澜国最高贵的女子,夕月必然会臣服在女儿脚下的,爹爹,您必然要信赖女儿!”女儿临别时的悄悄话,实在让他吃了一惊,现在贵为贵妃的女儿却仿佛并不如何顺心,向丞相沉重的再次感喟。
天子神采微变,继而笑道:“朕曾与他有一面之缘,可惜并没有说话,丞相如此自傲朕信赖必然错不了,朕准了!”
向丞相迎着天子锋利的目光,安闲应道:“臣的犬子向怿如堪当此任!”
天子面色安静,不置可否。
“微臣不敢忘,微臣大胆提示皇上,夕月是微臣的外甥女,曾经还是我沧谰国的太子现在的暹罗天子的正妃。皇上的大嫂!”向丞相仿佛有些冲动,直起家子看着天子说:“本朝向来以仁义为本,夕月毕竟也曾经贵为太子正妃,微臣祈求皇高低旨将浮图寺遇险一事昭告天下,将她的遗骸移入皇陵,一来成全了夕月的名节,二来也可停歇月泯国的各式扰攘,至于暹罗,则需求太后从中调停了。”
“太后已经盘算主张要出宫清修了,丞相此法不通”天子语气安静,胸中却已经肝火冲天了,可惜丞相大人却没有留意,反而胸有成竹的说:“太后贤德,定不会坐视不睬的!微臣之前收到贵妃传信说宫中多了一个貌似夕月的女子,微臣大胆要求能见上一面,如若真的有那般类似无妨送了去暹罗,也好减缓那边的敌意!那封密折没有呈上御览,也是微臣的意义。国公大人对此事也是了如指掌的,请皇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