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你连奴婢都不记得了吗?”一个绿衫的丫环跪行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膝盖,哭得话都说不清。
王府里的人却想得非常殷勤,没有人来打搅我们,晚膳时分,才有下人过来传信。
坐在我身边的唐妈妈有些严峻的带着管家和芸萝站起来讲:“奴婢不敢当,奴婢等更应当感激公子对我家蜜斯的拯救之恩!请公子受奴婢们一拜!”说罢他们三个果然就跪了下去。
管家一脸悲忿,不住地点头感喟。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摆脱天子的搀扶,嘴硬的说:“那种薄情寡义的人,谁愿嫁他,你们走了这么久的路还不累吗?用完晚餐早点歇着去吧!”
对于如许的答案,我内心空落落的只剩一片苦楚。管家、乳娘和芸萝情感都非常冲动,也不晓得流了多少眼泪,方才将那些话说完。
“芸萝,别这么没端方,蜜斯现在不记得家里的事了,又如何还能记得你,唐妈妈,您老也别再哭了,找到蜜斯了,大师该欢畅才对!”说话的是个富态的中年人,看模样像极了大户人家的管家。我忙请他们起家,坐下渐渐说。
整整一天,我都没分开过王府大厅。唐妈妈他们一行眼泪一行鼻涕的将我的出身奉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