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直视着海侠的眼睛，说：“哪，你晓得我为甚么会选上你么？”
凤姐说：“一，因为灭了我们，他们要支出很大的代价，伤到他们很大的元气，当时再有别的帮出来，他们就疲于抵挡。二，也就是上面说的，灭了我们，另有别的帮来代替―不管阿谁朝代，阿谁政权。三，对于有些处所来讲，越乱越轻易办理，就像是三四十年代的上海滩。他们固然上面有人，不过这些人不会只要他们这一家存在的，这些人要的就是一种管束力，一种均衡。此中的精美，就不消明说了吧！”
海侠说：“不就是几个小马仔干的么？找几小我集合火力，把这几小我杀了，也就是了。不过，江湖上的腥风血雨，恩恩仇怨，何时是了！明天你杀了他们，明天还会有他们的兄弟来找你们报仇的。如果你真的只是想为何龙报仇，杀了这几小我，抽身退出，也就算了。”
凤姐说：“那有那么简朴，杀龙哥的人固然是几个马仔，但是幕后的主令人，倒是‘湖南帮’这一带真正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