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儒扑哧笑出声来,对此极其认同,对田仪拱手阿谀道:“田伯说的恰是,猜想燕北身骨健旺,是扛得住南越瘴气的,到时说不准还会从朱崖钓上几条大鱼!”
“你说的不错,不错!”董卓刚起家长笑一声,扑腾又一屁股坐回榻上,对李儒问道:“文优啊,袁绍能让黑山贼和韩馥去制他,那南阳的袁术,你有体例么?”
“可不它就成了!”李儒是越说越镇静,被董卓这么一夸更是斗志昂扬,鼓掌笑道:“实在不可来岁中南北二袁一起清算,韩文节生性怯懦却好斗,让他当冀州牧是最好;黑山贼万一跟袁绍勾搭上,一个韩文节不必然是袁绍的敌手,但如果再加上个燕北就不一样了!”
董卓不置可否,十几年前他也是个小人物,不过袁氏公府门下吏罢了,谁能想到现在朝堂便轮到他做主了?不过李儒说的也有几分事理,他抬手道:“接着说,另有么?”
合浦郡,属交州刺史部。在今海南岛及广东湛江一带。
如果能假黑山贼之手杀了袁绍,董卓内心是无穷称心的。
董卓还没说话,李儒都快跳起来了,“甚么叫咱抽贰亲信大将,人家燕北扫平了冀州黑山贼,那是立了大功的,朝廷能这么奖惩不明还让人家护乌桓去啊?等幽州刘伯安给他请功,让他当河间相,守着袁绍的渤海郡。再公开里承诺,只要帮着黑山弄死袁绍就再加官进爵嘛!”
“嘿哟我的大人啊,既然您能让在朝廷不受重用的韩馥去盯着袁绍,如何就不能再找小我去盯着袁术呢?等过了本年,把跟咱说不上话的王睿调到别处,换小我去做荆州刺史,甚么都有了!”
“不当不当,不能让武人去做太守,老夫就是……”董卓没说完,他就是在河东当太守闲出来的内心头长草才揣摩进洛阳夺权,一口咬定道:“再升让他当将军,不能让他当太守!”
带着凶险与不屑的笑意,李儒寒声道:“非是袁家子不能杀,而是杀了脏手,大人您感觉,黑山贼寇……怕脏手吗?”
“另有便是第三,大人您现在最需求的就是朝野间的声望,现在方才废了弘农王又鸠杀何后,朝野之间对您的作为是很有微辞,此时张燕这份请降意味着甚么?那是董公威风可定冀州,十万黑山一朝解甲,朝堂上的士大夫另有甚么可说的?您又是给陈蕃、窦武昭雪,又是大用党人,为的还不就是这些?这么一份降书,唾手可得!”
田仪是父老,李儒要让着他,待他看完才将函件递给李儒,对董卓拱手道:“董公,这不能准。燕北既已兵至邺城下,即便兵力不敷,您可再遣一下将共击,封死太行八径,则黑山必溃。何必去招降这般叛贼乱党……何况这燕北寄来这么一封信,内心头怕不但单是畏服董公,也要有些本身的心机吧。”
董卓被说动了,朝廷,朝廷是他眼下最体贴的事情。如果这份降书的感化真像李儒说的这么首要,足可堵住满朝士大夫的口,就是给燕北登时封侯他都情愿。
“燕北……他是护乌桓校尉,也就这一次吧,归去他就管不着冀州的事了。”这话是田仪说的,皱眉道:“何况燕北是刘伯安的人,眼下刘伯安对您还是认同的,一下把贰亲信大将抽了,不好吧?”
这些凉州蛮子是没见过别的处所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