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到时燕某不带兵马便是。”燕北自傲地笑了笑,旋即说道:“鄙人本日孤身入府,不恰是燕或人的诚意吗?还请甄兄放心,燕某固然出身草泽,却也知信义二字。”
八百?一千?
不过对待甄俨,燕北仍旧是一脸暖和的笑意。
“丈夫重诺。”燕北拱手说道:“燕某便向甄兄承诺,若燕某掌无极,百姓则必不为兵灾所祸!”
燕北起家,一身铁铠甲片‘扑簌簌’地响着,抱着兜鍪燕北说道:“燕某在此饮宴,却教袍泽兄弟露宿野地是没有事理的,待燕某入驻无极城,有的是时候与甄兄喝酒,本日多有叨扰,便先告别了!”
“一言为定?”
甄俨给甄姜个速速拜别的色彩,却见燕北竟然独自向着自家大妹不闪不避地走了畴昔,当下想要禁止却已来不及。
诚如燕北所说,朝廷与叛军在来年的战事已成定局,不管是谁都不会思疑新任的冀州刺史王芬会回绝为朝廷光复失地而开战。在这类环境下,作为主疆场的城池定然会化为焦土。
甄俨仿佛并不承认如许的信誉,诘问道:“军侯之意仿佛要将疆场推移至更南的方向,若军侯在巨鹿或是河间乃至安平兵败了,身后就是无极城,那又如何?”
甄俨点头,同时心中也有些感慨……或许身份职位分歧使他们的所求有所分歧,士人求的是兼济天下的大事,这当然伟岸;但草泽出身的燕北若能如他所言,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又如何不是别样的豪放呢?
这燕北……了不得!
不过期隔几日,燕北的模样便已经大有分歧,前些日子一身暖和地绸袍,而本日倒是整套披发着冰冷寒气的戎装,腰间更是带着刀剑,显得杀气凛然。
燕北虽是一番闲谈的模样,但在甄俨看来却尽是势在必得的气度,乱军首级的姿势满满,旋即笑道:“听军侯所言,仿佛一言分歧便要出兵攻打无极,势在必得?”
“来得仓猝未能备下名刺,还望甄兄勿怪燕某莽撞。”燕北挂着笑容,在甄俨开门的刹时便率先拱手见礼,随后才说道:“甄兄,本日便是要以中山军侯的身份来奉求您些许事情了。”
甄俨对燕北的观点,有了一点窜改。
若他在甄氏邬堡中故伎重施……恐怕甄氏百年积累下的名誉也就毁个洁净!
见燕北连如许的话都说出来,甄俨自是无话可说,旋即起家说道:“既然如此,那这一趟说客,甄某便去了,望军侯善待无极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