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好端端的，我们干吗要归附幽州，弟兄们向来就没走过这么远的路，负约……怕是少不得惩罚寒了兄弟们的心。”李乐在白波谷群帅中与杨奉靠近，此次出兵亦是服从他的意义，自领白波校尉率部来援助燕北，心中亦有归附之意。不过目下环境分歧，席地坐在谷中沮丧道：“还不如留在白波呢！”
刘豹微微点头，他不晓得为甚么，但他晓得一件事。
他记得徐晃，不就是杨奉的亲信，识文断字常日里给他们读个手札啥的，独一的军功也就是帮着杨奉搬了次救兵，堵了牛辅后路……“这么个小吏，到燕将军手里如何就成了大将？”
说着，杨奉又强打精力地笑道：“即便来日燕将军不容于我等，亦可占有洛阳奉迎天子……燕将军使天子东归，也是我等的机遇。现在韩、胡二位将军皆驻军河东眺望洛阳，也是我等的机遇。”
明显还没到约定时候，燕北却奏响战鼓，明显……情势危急！
骑卒与白波部帅都有老友情，讲起话来亦多有随便，闻言点头苦笑道：“部属见到百姓时他们正赶往军都山拜神，山中野民都晓得鲜卑发雄师寇幽州，围燕将军于军都山，兵马扯地连天，离得不远了。”
何况，这场仗本就不是他们的战役。畴昔他们能顶住凉州精兵的攻击，是为了保住性命，现在倒是受制于人，内心感受自是分歧。
他的汉人老兄弟杨奉，仿佛亏大了！
杨奉、李乐一听都打起精力，明日赶到可不算是负约，李乐忙道：“如何，但是寻到山中百姓，晓得路途？”
白波群盗没有转战千里的经历，他们一向都流转于河东各地，借着关东狼籍诸侯自顾不暇的机遇生长强大，若说士卒精干自是不假，就连畴昔带领凉州精锐讨伐他们的牛辅的都不是敌手，可长途奔袭本就不是他们的刚强，对士气的消磨很大。
一众白波军本因长途行军便多有抱怨，现在又再度迷途，诸部将领都对燕北产生怨怼……他们的间隔本就悠远，前将军还给他们规定日期，眼看几近负约他们却仍旧迷途在山谷中难以回转，虽不至于担忧项上人头，却猜想到时违背军法很难有甚么好成果。
偶然民气奇特，本来他们在白波谷各自为王，没谁能束缚的了他们。现在杨奉率众归附燕北被表了将军，负约的难堪并未让他们将怨气撒在杨奉身上，而是对束缚他们的燕北有了牢骚。
骑卒点头道：“昨日午间，军都山谷中鲜卑攻营寨，一时候喊杀高文，百姓说在山顶见到神仙起舞奏鼓吹乐，乡里父老言之凿凿地说是燕将军守备军都山有神明互助，要去祭拜神明，感激太一神护佑燕将军庇护汉人百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