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心中非常思念姜晋与潘棱,他们二人部下那群匪贼山贼混账王八蛋如果碰到这类环境,必然能扬刀砍下去。换做燕北,即便他有一果断的心,却做不出如许的事。
“伏击,并非是伏击啊阿秀。”燕北神采显得发苦,缓缓点头后望向高览,长叹而后才缓缓说道:“我担忧的是雄师追上敌军,却不能打击,反倒怠倦断粮,会为敌军所乘。”
“将军,摸到敌军的尾巴了,向西七十里,快到逎县了。标兵回报乌泱泱到处都是人,小部马队押后,也就千余……将军,某饮些水?”孙轻风风火火地跑进帐里,连珠炮般透露军情后喘着粗气望向燕北,获得答应端起案上陶碗咕咚咚饮得一干二净,这才一铺股坐在地上对燕北侃侃而谈道:“部属估计,敌军押着十几万百姓,后部快到逎县,前军八成正在三百里外度过禹水。现在我们如果要追,后天能在百里逎县追上仇敌。”
在方城,他们没有碰到任何敌军,公孙瓒的兵马早已将近畿百姓十足摈除分开,留给他们一座空城。在燕北军占据方城以后,山林之间才陆连续续回还成百上千遁藏战乱的方城百姓,但他们毕竟只是少数,更多的百姓来不及逃脱,被白马马队的长矛威胁着背井离乡。
未几时,孙轻与太史慈连袂而至,太史慈入帐便问道:“将军,孙校尉来的路上便将敌军意向奉告部属……我们要追上去抢下百姓吗?”
夜深了,涿县城外星火寥落,重堆叠叠的军阵里,燕北愁眉舒展。
无关脆弱,若由他命令打击百姓……即便战局得胜,幽州他也别想统治了。
“你二人同去,子义领马队先至,乘机而攻,需查探好敌军环境,防备遇伏……燕某估计公孙少将军会在路上设伏。”燕北说罢又将目光转向孙轻,道:“你领步兵倍道疾行,让士卒带上五日粮草。雄师压阵后至,于禹水汇合,由子义全权寻觅战机。能战则战,不成战切勿贪功,待雄师齐至击敌于河岸亦可行,知否?”
“部属领命!”
这几日自方城至涿县,他们的兵马便是倍道而行,就算是军中老卒也会感到怠倦不堪。再度倍道疾行,当然能够获得些许战果,但公孙续烧毁涿县城池的狠辣行动令燕北心悸……这个比他还年青八岁的后辈先以少骑冲阵,又烧毁涿县使他的兵马落空后盾城池,所表示出的惊人才调足矣令人正视。其一再欲图挑起燕北气愤的行动,使燕北不由感到迷惑。
“燕某亦在思虑,子义,你部下现有多少马队,你呢?”
那是他所预猜中最困难的环境,不需求战阵,那些哀嚎的百姓会崩溃部下最凶恶的士卒之斗志,而他们疾行倍道必定会使后军辎重难以跟上,一旦没法速胜,士气斗志均为降落之时,敌军率军杀至,谁能抵挡?
“燕某低估了公孙续呀!”
但当燕北行至涿县以东三十里,瞥见远方天空拔地而起的黑烟,便晓得局势已坏。
涿县并非像洛阳那般城池完整由土石青砖筑城,大火烘烤之下连城墙都近半破坏,底子没法再承担重镇城池的任务。就算燕北现在让士卒登城,他们还要在内心衡量着城墙会不会塌掉呢。
战局向东一点,只要燕北军围困涿县,封死五阮关,公孙续与严纲便会成为困于幽州的孤军,而疆场往西超越五阮关,亦会使燕北军面对公孙瓒军主力雄师的攻伐。是以在燕北的估计中,涿县便是他身后的重镇,能够承担起辎重转运、伤兵救济、退守城池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