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将军你看如答应好,孙某传闻辽东船队可行至东莱,而青州刺史刘玄德亦曾为将军帐下之将,想来不会在青州难堪将军的水军战船。犬子现在客居庐江,可让其至吴郡策应马匹。”
这话说的在场三人皆是心有戚戚。
孙坚若想卖马,最难的不是没有财帛,而是有价无市,现在中原战乱,北方的马匹底子进不到南边。天底下像燕北如许以诸侯之身去庇护商队的能有几个?
燕北现在不缺钱,他乃至不缺铁木石矿这类原质料,最大的缺口就是匠人!
“战马……乌桓产马,塞外鲜卑亦产马,我辽东郡前年也圈出一片草原作为马场,若文台兄成心购买战马到无妨事,只是燕某也有难言之隐。”燕北说着便面色犯难,“并非是燕某不肯买卖马匹,实在是辽东战船堪忧,水寨船匠不过两年不足,走轲倒是很多却没法运载马匹,建起水寨最后便是为了交战之用,商船更是一艘都没有,眼下最大的疆场也不过兵舰却也只要三艘,斗何况路途悠远,没法把战船开至豫州啊。”
他前面从计谋角度说了一堆,可说完便认识到,在场的各部曲将之下不敢说,司马、校尉乃至偏将军,哪个有不明白军略上的这点小事理,把他本身都逗笑了,对麹义问道:“如何,出来一年,你在中原还没待够?”
对于燕北这句,孙坚是深觉得然,点头说道:“燕将军此言不差,天下局势分歧往昔,经此一役,中原恐怕会乱上十几年。”
“这场仗谁也打不赢,再英勇精进,架不住屁股背面有人扯腿。”燕北笑了,却不见端倪间的低头沮丧,反倒对麹义安抚道:“固然输了一场,但今后的仗另有的打……为天下的仗打完了,我们该归去为本身打了。”
“一言为定!”
“这天下恐怕空有一腔热血已经不能改天换日了。”燕北摇点头,很有几用心灰意冷之意道:“文台将军,如果你要回豫州争夺阳城,不必担忧我们。分开辽东一年多,究竟上如果没有此次袁绍任命周昂,燕某也是一样筹算要回还幽州了。”
“多谢二位将军的美意,孙某虽独一数千之众,却还不将周昂放在眼中。”孙坚气质豪放,转头看着燕北麹义二人笑了,随后伸手向前带路对燕北道:“斩杀周昂不急一时,本日我们终究会晤,将军不是已备下酒宴,请!”
豫州地处中原,即便说境内流域纵横,但这路下水贼兵灾之患……辽东本就没多少战船,再为了卖上几百匹马把船折在路上,得不偿失啊。
“倒不是没待够,黑乎乎的洛阳也没甚么好待的,我只是感觉仗还没打完,我们这么撤兵。”麹义脸上的意味难懂,“是不是就算输了?”
“哈哈哈,说得好!”眼看孙坚不急,燕北心中天然也是轻松,探手带路道:“孙将军请!”
公然不出所料,便听孙坚接着说道:“实不相瞒,南人不善马战,并非是军卒肥胖,而是因为没有良马。孙某看将军手上马队甚是骁锐,想要从将军手中购买些许战马,不知……如果不可也没有干系。”
“请!”
孙坚对燕北的善解人意感到感激,一旁的麹义瞪着眼睛道:“袁本初甚么东西?文台别担忧,我与你同去,你我二人就像击败徐荣一样,夺回你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