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这话令姜晋脸上的笑意僵住,脑袋转眼便耷拉下去,偷摸瞧了燕北一眼好似并未活力,这才低声道:“兄长都晓得了?”
姜晋是想建功都想疯了,周边百夷,唯独三韩是灵巧的软柿子。燕北没好气地都被他气笑了,笑骂道:“打三韩有个屁用,南边的公孙瓒袁绍,哪个是好相处的东西,你瞅着三韩发甚么劲!老诚恳实去属国多读兵法战策,给本身涨点本领,将来少不了用兵的时候!”
“还就三千多顷?”燕北气的压根儿痒痒,指着姜晋道:“一年能收四五十万石粮食,你还就三千多顷,你看看麹义个偏将军有没有你手上的地多?幽州要变法,你那些地迟早要收回,转头把地契都交到州府去,留一千顷自用就够了!另有那些边疆的买卖,全都停了……你是想做大族翁还是想做千户侯?”
燕北却深吸了口气没有说话。眼下人才的弊端越来越较着,跟着现在四五年在幽州拳打脚踢闹出这么大的局面,老派草泽出身的兄弟们固然各个忠心可嘉,却终归是大多不堪重用。现在辽东一系人马当中,马匪、山贼、黄巾余党出身的能混到两千石的不过是姜晋、潘棱、王义这寥寥几人罢了,这还是有燕北一心不忘老兄弟的启事,却都不堪大用。
姜晋说了半天本身的事,这才想起另有阎柔这个本身发明的人才,赶紧看着燕北,恐怕本身放出去大话却不为燕北所用,落了本身的面子。
“你如果再这么干,做个军司马就顶天了!”
听到姜晋这么说,燕北脸上亦轻松起来。
“你不要想太多,他若没有异动,你便当畴昔养精蓄锐,练些兵马读些兵法,我传闻你这两年开端读书了,这是功德,若想看甚么书传信过来,我派人送给你。”燕北点头说着,话锋一转,问道:“我传闻你在边疆有些买卖?”
姜晋一听这话,内心有了筹办,拱手嘻嘻哈哈地说道:“有兄长这话在,姜某就放心了!现在幽州谁看不出兄长失势,鲜于银不会反叛的!”
“唉!”姜晋假模假样地叹出口气,愁眉苦脸地对上燕北的眼神俄然笑了,道:“谁让你是兄长,你说吧,要我去护乌桓部做甚么?”
“燕某是不会虐待你的,我任了州府骑都尉鲜于银去做护乌桓校尉,簿曹处置鲜于银做了渔阳太守,我要你去乌桓部,便是帮我看着校尉鲜于银……我和他有些友情,但那是畴昔刘公还在的时候,现在谁还说的准。他掌过兵权,你去护乌桓校尉部我才放心。”
这还用问?姜晋当即扬起脑袋目光炯炯地看着燕北,孔殷地问道:“兄长,我能封侯?”
“阎柔的事情你便不要操心了,夏季之前要在涿郡打上一仗,我筹算将他留在身边,将来量才而用。”
刘虞身后长久的权力真空期,使得州府在必然程度上成为州府处置们的幽州府,但既然现在燕北来了,那幽州府便只能是燕北的幽州府。
“我哪儿有那么多地啊!啥时候弄来的财帛地盘,地契都要往襄平那边给兄长你送去一半,就是没说。”姜晋有些委曲地看了燕北一眼,“我就三千多顷。”
“交,我全都交给州府,兄长,我实在是没盼头啊,你看阿义现在做了高句丽的大辅,人家那每天多风景?”姜晋倒也光棍,开口便要将本身的田产全都交给州府,不过接着便是抱怨道:“我但是最早跟着你,咱一十九骑刺匹夫陶谦,现在啥也没有,还在个军司顿时闲逛好几年。兵戈你都交给麹义,他我是佩服的,可不让我兵戈,我也没法建功,那只能揣摩点钱了。要不,要不兄长你命令,我去乐浪给你把三韩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