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纵兵夺鼎 > 第七章 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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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燕北是敌是友,更不必说他不过是个马匪出身……可若这天底下的诸侯都是这般模样,自家的州牧,还能成吗?

“韩某一世未曾害人,却怕为人所害。”韩馥满面的心伤,探手指着身侧跪坐的少年道:“燕将军,这是韩某之子韩谦。”

燕北闻言顿了一下,悄悄点头,他晓得韩馥这是怕了,跟着典韦大声应对,厥后的潘棱踱马快步上前道:“将军,部属先入城,领受北门城防与贩子!”

跟着令旗招展,潘棱领本部两千余各式兵甲的悍勇之辈举头阔步开至城下。这约莫是燕北麾下独一兵甲不齐的营了。他们投奔到本身麾下都不知多少年,兵员弥补了数次,制式兵甲州府却一向没有调拨……不过说实话,潘棱这部军卒的兵甲还不错,远超郡国兵,乃至在暮年辽东兵中各营人马还算好的,起码王当的本部就比不上。

“谦儿跪下!”吓得颤栗的韩谦当即跪在地上,韩馥抬手指着韩谦,随后收敛衣衽对燕北拱手道:“请燕将军收谦儿为假子,冀州,唯将军马首是瞻!”

短时候内,郭图已尝试过数个别例,从进谗言让韩馥摈除燕北到欲挟持韩馥强行守城,但当这些设法都没法付诸行动后,他决定跑。在全部邺城守军都没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时,郭图已经借由几名侍从的庇护一起逃到城下,他的目标地只要一个,邺城大营。

“今天下大乱,便是各路诸侯亦朝不保夕,韩公没错,被袁氏所害的刘公亦没错。错的是这不分对错、不便善恶的世道。”燕北端着酒碗转头看向郭图的首级,饮下一口酒液幽幽道:“没有诈力,便是善人,活着都成了错。”

韩文节不知兵势,可燕北足可称为身经百战,那里还会怕这等小阵仗,说罢便朝着韩馥与诸多冀州府官吏拱手后微微点头,张手说道:“诸君不必惶恐,不过是些阴暗的活动,我们不必管他,去喝酒!小小蠢贼,反不了天!”

任何期间的策反,都要做两手筹办,一出处上至下的策反、二来是由下至上的策反。

而作为平淡之辈代表的韩馥,身处于如此旋涡中尚不自知,目睹城下燕北挥动玉斧兵马大动,尚要转头与郭图筹议对此,翻过身来看着身边空位惊奇道:“人呢,郭,郭公则呢?”

“韩某请燕将军入城,静候动静!”韩馥喊得嗓子冒烟,却不敢假手旁人,只得大声疾呼道:“只是城中狭小,容不下万众之军啊!”

一伍便有两副铁甲,剩下起码都是皮甲,乃至有的什带着八个铁胄。他们身上有高句美人的甲、乌桓人的刀、乐浪的檀弓,乱七八糟分门别类,固然看着不敷整齐,但没有谁会思疑这支军队的战力。

“如何回事,甚么声音!”燕北方才入城便有厮杀之音,这将韩馥吓得暴跳如雷,赶紧让潘凤前去城南,随后便跑到燕北这边拉他上城,仓猝道:“燕将军,快随我登城,你可不能在邺城里出事,不然韩某跳进大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燕北坐骑踢踏,抬头看了一眼邺城门上的字,踏入城池时,邺城以内由郭图煽动而起的兵变,开端了。

这倒是让燕北有些不测了,定神看了韩馥两眼,这韩文节不胡涂,只是胆量小了些。他没故意急地问韩馥阿谁要求是甚么,开口说道:“袁本初用一张嘴劝得冀州十几座城池背叛,不过现在那些城池该当都悬燕字旗了,文节兄是韩公,燕某是认的,但袁本初何许人也,他敢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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