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攸鼓掌而笑道:“我曾传闻有长于统帅的将军将功劳受赏之物分与部属,却还从未见到过,本日倒是开眼了。不枉此行啊!”
正赶上先前的山猪已经切割好,燕北则又批示部下将猪肉分好,每伍都送去一块。接着命人宰杀豆割那几头新送的肉猪,号召沽酒返来的士卒将酒瓮搬到那边,也让部下士卒每人能饮上一碗。
“你现在领兵去冀州,只要两个成果。就算你真的赢了,蓟县这些看不惯你的人在刘公耳边说你的好话只能更短长,没有人会记你的好,因为他们惊骇你啊!现在幽州谁能制的住你,没有人你明白吗?”魏攸拍动手道:“你如果输了,败兵进了涿县,你要通过鲜于银的幽州军、走到辽西另有那么一个公孙瓒等着你,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回到辽东?”
“燕某可没想和人兵戈,可毕竟获咎的人太多,出门在外老是要谨慎一点。”燕北放下酒碗,肚子中收回咕噜噜的响声也不觉难堪,只是叹了口气说道:“莫非魏兄觉得只要他们怕燕某,燕某就不担忧他们吗?”
燕北沉默,他虽不知本身在幽州的风评如何,却也是能猜到些许的。不由苦笑道:“本日州府中诸位处置的做派,怕是已经没法再讨厌燕某分毫了罢。”
甄尧点头,抿嘴半晌才说道:“门路为盗匪所阻,便是想回,也回不去了……随行带了几件兄长常服,亦为盗匪所夺,现在独一兄长曾赠的玉珏,燕兄如成心,他日与鄙人一道为兄长建个衣冠冢吧。”
“当初就是你执意单身北上,那你本身的性命为张纯陪葬,要保全他对你的恩德。好,成果是你本身北走了吗?两万军队齐齐北上,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到辽东,是,你最后还是保下了张纯。一万叛军和近两万的汉军为你这点恩德陪葬,还让黑山贼在冀州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数十万百姓流浪失所,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