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卖力运送辎重的校尉被恼羞成怒的麹将军杀了,因为这个没脑筋的校尉一再夸大是麹义走错了路,才导致他们辎重运送的慢。
“他娘的,老子如何没想到?子源,快传令全军,用木桶盛雪凝冰,砸死这帮王八蛋!”
陈群把石砲给他送来,不错。
共同默契。
很多大木头块。
幸亏石砲有了,装好了雄师推着走到蓝氏城下,仅剩的驴子和马也都被干掉了,围城半个月,把麹义冻得像个二傻子,整天只能猫在中军帐避冬,每天早上都能瞧见被冻成冰块的巡营值夜的尖兵,麹义又在军帐里骂了陈群一千八百多次。
在绝望中,有人身材力行追求但愿,有人将但愿交由上天讯断,也有人笑眯眯地等着看统统人的笑话。就在统统人都觉得他们巨大的远征将会在一片暗澹中化作勿忧,一句话惊醒统统人。
说话的人叫臧洪,手里捏着雪挤成的冰球,缓缓衡量着,悄悄丢在军帐上,也砸在麹义心头。
或许在赵国,这座城应当叫宋氏城,因为赵王早就把这座属于贵霜帝国的边疆重镇封给畴前自称河首平汉王,现在的赵国宋氏侯宋建。
五张皮教。
可凉州刺史没送石弹。
为了这身意味光荣、虔诚与暖和的大袄,鬼卒们更情愿尽力捕猎来获得食品,并将生割的兽皮交给张天师。
马和骆驼都被干掉吃了,麹义的营中几近找不到任何四条腿的植物,眼看着食品就要吃完,或许过不了多久他们的军士就会十足葬身在这片并不熟谙的地盘上。
麹义特别想给陈群烧几炷香,好好拜拜他。
非论麹义再如何急不成耐,张鲁都晓得,不管局势坏到甚么程度,就算大师都要死,他的信徒教众也是活到最后才死的人。
现在可好,陈群修不修路一点儿都不首要,归正路再如何修也修不到葱岭上头来,粮草都吃完了,骆驼也都被干掉吃进肚子里,等陈群把路修好,刚好能过来为他们收尸。
没有城池,依托捕杀牦牛当场制生皮远远不敷,更多的士卒冻死在葱岭山脚下,即便以麹义意志之果断,都打起了退堂鼓。只是等他转头望向葱岭,脖子都快仰断了都没瞥见山顶,更认不出他们走下山来的山道,便只好绝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