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吧,二骑营以马队为主,步兵为辅;若再添一部以步兵为主,马队为辅的兵马,便能整合为一支能够独立作战的雄师。”燕北思虑着,见到营外又有人来,站起家来走出案后,同时转头说了一句,“就像麹义的偏将军部一样……哈哈,张儁义,田国让!”
各个部将高呼感激燕北慷慨,眼看氛围昂扬,燕北高呼道:“燕赵军人军侯张儁义,战阵斩敌首公孙范;汶县水军校尉田国让擒公孙十六口,斩公孙越……此二人当记头功,赏钱十万,田百亩!”
“好,将军说的是!”燕北这话一出,张颌便率先拜倒奖饰,道:“将军如此,我辈百死无憾!”
郭嘉看着燕北的模样笑了,拱手答道:“给士卒的夸奖约莫要有不到六百万钱吧……实在这很多了,他们的确富拥亿钱,但大多是地盘、牛羊骏马,另有粮食与家兵,现在辽西数千顷地步与四姓近万耕户,都是将军的了。”
“将军,公孙氏的财帛等物军中都送过来,一番盘点有钱两千余万、金千四百不足,另田产无算。”郭嘉平时老是笑眯眯的模样,不过在军资这方面倒是可贵朴重,面庞慎重道:“辽西四姓还尚在清查,不过合计起来也该当与公孙氏不差太多,他们的奴婢过千,应得数百匠人,别的另有马、牧、田产,收成颇丰……肥如的两曲守军在公孙越流亡后背叛,再有作战中的俘虏,约莫有两千余众。”
燕北缓缓点头,正待再说些甚么,通透的堂外顶盔掼甲的赵云与太史慈已连袂而来,二人此次固然并未立下大功,却也在肥如城外完成了对公孙越的威胁,齐齐于堂下对燕北拱手施礼,见状郭嘉赶紧稍错一步,不动声色地微微换个位置,固然只是离燕北远了一步间隔,却将主次分得很清。
颠末安定辽西的战过后,燕北剑指公孙瓒的企图便显而易见,何况此次近乎将公孙氏灭族,一旦动静传至冀州,公孙瓒乃至能够会放弃冀州转而北上幽州向燕北复仇。
众将点头,实在世民气头也已了然,度辽将军部下恐怕很快就会再多一名偏将军或裨将军了。
太史慈想了想答道:“战法简朴有效,但地形、城野等限定太多,在战事中可为辅为奇,却难以单独为战。将军设二营马队,是为了将来与公孙将军作战?”
燕北说这话当然是有想要拉拢民气的意义,但实际上也是他本身的实在设法,不过见到此状却值得看着张颌莞尔发笑,这才接着对田豫说道:“战船坏了能够修,毁了也能再造,燕某并非惜财的鄙吝之辈。不过国让,此后诸如玄菟郡、海阳县如许的弄险之事,还是少行动好……你是燕某的大将。你们也一样,将来都是要做将军的!”
赵云微微点头,拱手道:“回将军,此次肥如城外与公孙部标兵多次交兵皆为太史校尉的建功,部属忸捏。”
堂外出去的恰是此次作战中阵斩公孙范的张颌,在他以后不远,便是操舵碾碎公孙越商船的田豫,他们两个在此战中都立下充足的功劳。
“哈哈哈!撞坏战船算甚么事,别说那是你本身的战船,就算是撞坏水寨的战船又能如何呢?毕竟不过些许外物。”燕北朗声笑地豪放,张手说道:“你那一撞,肥如驻军兵心涣散,辽西四姓叛逃出亡,城池群龙无首闻风而降,这能制止多少死伤?莫说一艘战船,就是十艘战船能换回疆场上燕某麾下一名流卒的性命,那也值得,燕某麾下每一名儿郎,都是铁骨铮铮的豪杰子!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