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活不了太久!
“不领军了,我带几十个妙手总行吧?”燕北这会儿甚么都不管了,抱拳拱手对王政说道:“都尉,您总得让我去看看啊!”
中原,荥阳贼寇在隆冬产生兵变,天子派出河南尹,也就是当今国舅、何皇后的兄长、大将军何进异父异母的外姓兄弟何苗前去平叛,贼寇随之毁灭。
光和四年对风雨飘摇的大汉而言是非常地多难多难。
西北,太尉张温领车骑将军,督董卓、朱俊等将军,执虎符募汉军,随军西进,却难敌西凉贼寇,张温也因未能平叛而被免官。
犀皮甲但是好东西,三十步外强弩难伤,大铠更是刀砍不能破。
“二郎,这是幽州的方向,你就先奉告弟兄们,咱去杀谁?”一身铁铠的姜晋与燕北并行,打马问道:“你在这命令,最多三天我便把他头颅奉上,何必如此大动兵戈?”
燕北一怒之下将潘兴杀了,这才是王政最担忧的事情,同为张纯亲信,他深知现在张纯粹是用人之际,若潘兴死于此时,更是死在他王政的部下?
不但操刀的潘兴,命令的张纯也是一样。
“不成!”燕北缓缓地摇了点头,疾风在面庞划过,对姜晋说道:“若他动了燕氏邬,我便有来由杀他,不然我们确切不能动他,杀了他事小,大不了我等引军南下投奔汉军,但如果以缠累了王政,可就不美了。”
燕北一起策马直接突入营地,正在营中提着一双五十斤石锁打熬力量的王当见了当即丢了石锁,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便赤膊跑来扣问,他当然晓得出大事了,熟谙燕北这么长时候从未见过他如此烦躁的模样。
“我们不必然去杀人,就看那潘兴识不识相了!”燕北现在已经沉着下来,对姜晋说道:“两日前潘兴过蒲阴,是受了张纯的令,引军攻打范阳,那孙子扬言要劫夺范阳一郡,我有些担忧三郎。”
乌桓大人丘力居率军南下,命峭王苏仆延引军南下抄掠州郡。另一方面,张纯命都尉潘兴率部北上,劫夺幽州范阳郡,并攻破城池,打通乌桓兵马南下的必经之路。
“军侯,这是如何了这么焦急?”
王政本来对燕北突如其来的气愤有些不解,正皱着眉看他在县官署中大显威风,还觉得部下得力干将是在立威,内心有所不喜。听了燕北的话这才俄然想到表弟王义说过,燕北之前的家就在范阳郡,那边仿佛另有个弟弟。
没了将领,再多人也只是乌合之众,群龙无首的状况下只要仇敌故意,便可一击而破。
大汉本就空虚的国库,就如许见底了。
燕北深吸了口气,方才有些被气愤与焦心冲昏脑筋,他部下可不是畴前只要六十多匹马的时候了,现在手上马队足有三百,如果他带着统统妙手出城,那可就意味着蒲阴城统统队率以上军官都被他带走了……到时候城中呈现甚么状况,他这四千兵马可就像先前的蒲阴城守军普通。
燕北才没工夫说那么多,独自上马跑入军帐披挂,抢下蒲阴城得了最大好处的就是他,部下趁着王政没到在府库中取走数百金不提,武库中精兵良甲也任他取用。
燕北说罢,不再多言,当即回身出了县官寺直奔大营。
这对他而言但是极大的费事!
可大汉所需求面对的不但仅是一州的地区性战役。
“暂留他狗头几日,过了这些时候,迟早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