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讨要刘关张被公孙瓒回绝,不过是搂草打兔子临时起意罢了。
“你要招募一支乌桓人马参与平乱,交好乌桓海内的贵族,拉拢一部分。”刘虞缓缓说道:“让他们能为你所用,然后活着从冀州返来……”
刘虞笑了,对燕北说道:“差点把你斩了你还敢把他们带在身边?”
燕北瘪着嘴不说话了,他感受这个好似暖和的怪老头内心头弯弯绕绕很多,本身做的那点工何为么都瞒不过他。沉默半晌才问道:“那您说想要燕某如何做吧。”
燕北回过神笑道:“还不是看刘公衣衿上有补丁,便拿几匹布做衣服。”
更何况,起码此次也和刘关张拉近了一点干系。
刘虞看着燕北,脸上带着玩味笑容道:“是不是边塞人都这么想?公孙伯圭也是这般说辞,但老夫感觉一定……朝廷已经太难了,凉州的羌乱到现在尚未停歇,单单以幽州之力,底子没法完成你们的毁灭乌桓的构思。自有汉以来四百年,汉胡之争从未停歇。匈奴也好、鲜卑也罢,乃至乌桓、西羌、山越,与这些胡夷不管哪一次作战,不管胜负皆要倾一国之力。可现在朝廷能倾尽国力来支应幽州与乌桓作战吗?”
话音刚落,便听堂中传来刘虞的声音,“进。”
燕北点头,连闹到三辅的羌人朝廷都倾不出一国,又何况乌桓呢。
刘虞压根就没筹算给他,开口说道:“行了,时候不早你便回辽东筹办出征吧,让你在辽东的家仆为你修宗庙,待你大胜返来,老夫亲身去辽东为你加冠取字!”
“燕校尉还没有字吧?”刘虞说着,将案几上那一副写在蔡侯纸上的字提起晾晾,这才对燕北说道:“老夫是你的父老,于你出征之前,为你取字,以取大胜回还之意。”
“你是有才气的,老夫本觉得辽东落到你手里会民怨四起,未曾想过会有现在模样。”刘虞点着头算是夸奖,接着道:“等冀州安定,你要好好去属国上任校尉,为朝廷安抚乌桓人,不要逼迫他们,庇护上谷郡互市与乌桓国之间的门路。幽州再禁不起祸乱,你可晓得?”
“诺。”燕北拱手道:“刘公放心,燕某在一日,乌桓便不敢乱。”
燕北这时才回过来味道,刘虞刚才是在这儿吵儿子呢吧?怪不得那小子走的时候一脸的内疚,八成觉得本身在外头听到甚么了。不过那也不管燕北的事,他拱手说道:“胜负之事尚且不知,这要等燕某出幽州与叛贼交兵后才晓得。”
“你们都是朝廷的官员。”刘虞指责地说了一声,听到刘备三人只是有技艺懂战阵后脸上较着有几分绝望。随后才腔调暖和地说道:“你在辽东做的不错,兵马赋税自给自足,开矿采盐。州府现在一向有流民涌入,安设百姓是极大的开消,等中原安宁州府有了朝廷支应,辽东郡的官俸老夫会补给你的。”
这时,从刘虞厅中走出一个少年,用混着猎奇的庞大目光看了燕北一眼,颠末他身边时微微矮身拱手道:“燕校尉请进吧,父亲叫你了。”
“哦?”燕北看着这个称刘虞为父亲的少年,点头说道:“多谢公子。”
与人来往,天然要当真投其所好,如那张飞爱好烈酒,那燕北便能够将本身变成他的酒友;关羽对练习兵马感兴趣,燕北一样能够做他关云长战事中的良师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