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燕校尉高超!”
燕北听到八万石粮草,内心便是一跳,公孙瓒随口说出来的互换实际上却与实际所换粮食相差不远,只不过他更在乎的是公孙瓒前头那一句,带着玩味笑意问道:“兵马有云,就食于己不如就食于敌,燕某若将战马贩给将军,那与资敌有何辨别呢?不过将军放心,就算燕某天发展着反骨,有刘公这般德高望重的主君,燕某怕是没有与将军一战的机遇了,以是这买卖……燕某做了!”
果不其然,公孙瓒的神采遍及寒意,喝道:“一派胡言,瓒何时资你粮草!”
“部属想要人,请刘公拨给燕某三人,除此以外别无他求。”
就连堂上端坐的刘虞都拧眉,望向燕北的眼神带着几分疑虑……燕北若就这么喜好恭维阿谀人,恐怕老夫还是高看他了。
觉得如何?当然是不觉得如何!
“那……以燕校尉出兵?”刘虞看着燕北问道:“燕校尉单身前去冀州,要率多少兵啊?辽东郡的守备,可有疑虑?”
豪放开朗的笑声中公孙瓒内心那点兵败的芥蒂悄悄逝去,长笑声尽,公孙瓒正色看向燕北道:“阳乐一败,本将败得不冤,你我来日放长,另有再战的机遇,到时再一分高低!”
公孙瓒瞪着眼睛瞪眼燕北。
程续说道:“公孙将军招募新卒不敷一月,便是公孙将军武略不凡,兵马尚凑不成部,如何去冀州平十余万黑山之叛?”
“伯圭将军在辽西商市收到的白马,莫非看着就不眼熟么?”燕北安闲随便地看向公孙瓒道:“三万钱一匹,将军遗落在辽东的白马,燕某全遣人卖回给你,又从辽西运回粮食,这莫非不是将军赠我粮草?”
“回刘公,瓒亦觉得燕校尉所言不差。”公孙瓒一样立起家站在燕北身边拱手朗声道:“部属愿往!”
说完这句,公孙瓒才满不在乎地说道:“些许粮草,算不得大事。白马军尚缺千匹战马,燕校尉又何必再小股互市贩于辽西,倒不如一气都送过来,瓒愿以八万石粮草相换。”
刘虞听到燕北这话,面前微微一亮,他不知兵事,但感觉燕北这么说有几分意义,幽州这两员大将若一同出征,想来即便冀州叛贼甚众,也一定是他二人联手之下的敌手。当即想要开口应下,却又将目光转向公孙瓒问道:“奋武将军意下如何?”
燕北却当即起家迈步至堂**手说道:“回刘公,刘公召我等前来为扣问冀州黑山之事,燕某想向刘公献破敌之策。”
野性难驯。
“嗯?”刘虞看着燕北,别管他想说甚么,只要不是要与公孙瓒调兵开战甚么都好说,俯身问道:“你有甚么良策?”
只要公孙瓒没有成为天下独一的大将军,他将永久受刘虞节制。
程续看着面不改色的燕北,缓缓吞咽了一口唾液,固然燕北两次入州府一再示人以弱,可此时的燕北却令老迈的幽州别驾遍体生寒。这个草泽出身的辽东男儿就是把本身坐的再低再矮,不经意间却还是被人发明他的下巴却永久微微扬着,始终会带着一股子野劲用傲视的眼神看人,像一头浑身傲气磨牙吮血的兽。
怎推测燕北扬起下巴反问道:“伯圭将军莫非不晓得燕某这些日子吃的都是辽西种出的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