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中事件都交给沮授,兵事则命高览总领,有张颌等诸将帮手,亦出不了大乱子。
燕北瞪着眼睛饮下一碗清酒,对沮授问道:“就算像你说的那样,那我们莫非就只能坐以待毙,看着除东夷强邻以外北边的公孙度权势越来越强,坐等被他击败吗?”
厥后的日子里,为甄氏筹办丧事,接下来燕北便进入寡淡如水的服丧期中。为了更便利地读书,燕北带着一队军人搬到城外多闻里,与大儒为邻而居,每日闭门谢客便是读书习武。
沮授道:“公孙度一死,可遣一校尉部入驻玄菟,对刘公上表称担忧扶余衅边,朝廷派太守也好、不派太守也好,玄菟郡都将实际节制在主公手中,待到来年春季辽东收得粮草百万但,大肆裁军,即便边疆成为主公、高句丽、扶余国三足鼎立之态……到时两国都会担忧主公从中出兵互助对方,必将用力浑身解数拉拢,主公坐收渔利岂不快哉?更能够小广博,将两国战局玩弄于股掌之间。”
燕北眯着眼睛,享用着沮授为他描画出雄踞东北的夸姣蓝图,半晌才展开眼,不言不语地端起酒碗,与沮授放在酒盘外的碗悄悄相碰,饮下一辩才喃喃道:“沮公与啊沮公与,你说燕某何德何能,竟得你效力!你有先贤主父偃那样的才气啊,千百年后,青史中必有你我开疆扩土的隽誉!”
醉醺醺的燕北在一队军人的保护下缓缓朝着宅院走着,在贩子中摇摇摆晃。
笑过以后,燕北与沮授推杯换盏,这才问道:“公与一个战略便定下了东北一郡两国,可北边的辽西,也是我的亲信大患啊……这公孙越杀我士卒,却不能将他揪出来宰了,实在令民气烦!公与可有好体例,清算公孙氏!”
“是了。”燕北说罢便自言自语着点头说道:“扶余虽强,高句丽亦不弱,而我等却比公孙度强,若两相结合必可大破公孙度!”
燕北皱着眉头看沮授将酒盘做四分,西北玄菟、西南辽东,东北扶余,东南高句丽,他面带不解地对沮授问道:“莫非公与的意义,是要我与高句丽结合,击败扶余、公孙度,吞玄菟郡?”
燕北不懂,公孙度扣下扶余使节,便能将他的意义借扶余使节之口传回扶余……扶余国但是不亚于高句丽的强大国度,比之汉其天然小,然比之辽东或玄菟?乃非常之大国。
“再者,就算此克服了,州府不指责,名声不见恶,主公驻军玄菟郡。高句丽亦能兼并扶余,一举成为东部权势远胜公孙度的强邻,高句丽野心收缩莫非不会引兵辽东吗?如许的战事,有汉以来,共有四次。”沮授抬出四根手指,对燕北说道:“高句丽四次扩大,皆向西与辽东、玄菟郡作战,四次战役开端都以汉郡太守被杀,地盘被夺而开端,以中原出兵击败高句丽而告终,但也仅仅是摈除仇敌,从未能将高句丽灭国。”
安定冀州的军功变仕进职与犒赏,来到幽州!
如此一来,最多两年便可尽数故汉四郡之土,乃至以小广博兼并扶余、高句丽两大东夷强国,一跃成为执掌大辽河以东千里地盘的统治者,雄踞东国开疆辟土……多么称心?
“就这么干!”
沮授悄悄笑,燕北就是这副模样,率军讨冀州的威风豪烈,是他;但受了气即便小家子气的派人搞粉碎,也是他。听到燕北要召回潘棱,沮授赶紧摆手道:“主公莫急,且待沮某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