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燕北便披上裘袍快步走出,穿过郡府中别院命军人将酒食温汤端入室中,便在郡府外见到三人,与刘备同业的另有十几名骑手亲随,燕北抬手对着刘备朗声笑道:“玄德兄,这但是你不取信誉,说过要在涿郡驱逐我胜师回还,如何还要燕某派人去辽东请你!”
“这再好不过了,我就说兄长怎能做个区辨别部司马,到底要校尉才配得上兄长的志向啊!”张飞闻言当即喝采,胳膊碰碰关羽说道:“到时候咱俩也做军司马,多好!”
四人年事倒都不算大,不过刘备关羽都要比燕北年长,倒是张飞比燕北还稍小些。待到四人入室,酒菜已备好,时候不到晚食,席面也没甚么暖炙,只是切了些肉片在屋舍中端上火盆架好青铜烤盘,主如果用来垫垫肚子,关头还是温着的酒液。
“嗬!益德兄弟倒是更壮了些。”说罢,燕北便被屋外的寒意冻得皱了皱鼻子,目睹关羽那张红脸被冻得有些发紫,赶紧一手抓着刘备的手臂一手在前带路道:“天寒地冻,看给云长兄冻得,一起辛苦进屋再说!”
但他还是缓缓点头,“鄙人谢过将军抬爱,但公孙将军助我于寒微之际,不成弃之。”
燕北坐在屋舍中翻看着册本,听到军人传报,当即放下书柬起家道,“不必了,我去迎他们。”
一个校尉部,对刘备的引诱不成谓不大!
四人围火盆而坐,倒也热烈。
刘备终究来了,如果这个长着丰富耳垂的涿郡豪杰再不到辽东来,下次见面就会是来岁燕北服凶过后了。
成果二人在虎帐中大吵一架,此次出征也没了他别部的份儿。
拜倒在门外的军人排闼出去,看了一眼刘备三人这才抱拳对燕北说道:“将军,沮太守让部属来报,扶余国向朝廷朝贡的使节被玄菟太守公孙度擅自扣下了!”
间隔从汶县返来已有五日,这几天燕北访问学馆、暂住襄平多闻里,将那些客居辽东的儒士拜访。名誉很大,但收成很少。管宁不肯仕官,卢植则遁词年龄已高,不过管宁倒是应下每旬至学馆开堂传授经义。
“这个公孙度好大的胆量啊,竟然连从属国的使者都敢去抢。”燕北端起酒碗,看刘备三人怔怔地看着本身,赶紧说道:“你们一起辛苦,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愣着做甚么?”
“也许是扶余国使节被公孙太守扣下,有人逃到辽东了吧,毕竟二郡间隔如此之近,我郡在鸿沟亦未驻兵。”燕北说这话时眼皮都不带眨一下,脸不红心不跳的,襄平往北就与玄菟交界,这五十里中驻扎着辽东北部尉李大目标三千兵马不说,另有千八百的田卒漫衍在鸿沟,却被他一语带过,还满面感慨道:“这天下真是越来越乱了,让这么个目无朝廷的人来做太守!”
对他的才气,燕北固然尚不清楚,但在沮授的力荐之下燕北还是决定让国渊试一试,摆布现在的屯田之权都在沮授手中,即便国渊为田吏也只是作为沮授帮手办理田事,出了弊端也好挽救。
在与沮授商讨过后,郡府决定任国渊为郡中田吏……这个官职虽小,但在辽东郡权力却不成谓不大,因为辽东郡府直属的四千余顷私田都将交由国渊兼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