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未能在铁邬待上太久,没过量长时候,便有亲随前来传信,有人要拜访他。
“高句丽的海内城先不焦急,几百个耳朵够震慑他们一段时候,再有一个月大雪冰封河道,他们不敢言战。”燕北抿着嘴深思半晌,咬着牙笑着显得脸上有些残暴,对麹义道:“但你不能闲着,本年夏季整训兵马,两日一练,我估计本年公孙瓒与袁绍会在中原打起来,以是来岁开春,我们要攻打辽西郡。”
公孙瓒与袁绍两两相攻,到时他传闻辽西郡为燕北所攻,多数会想要出兵北上,可一旦北上。后背必会为袁绍所攻击,燕北猜想公孙瓒多数会挑选与袁绍决死。
得知郡中能够制作如许的铁甲,燕北心中为之一松,来之前他还恐怕辽东不能做出如许的甲胄。
燕北拱手笑上两声,对张雷公的恭维并不在乎,指着高炉问道:“那外头是甚么,还要用骡马来炼铁吗?”
说着便有士卒拿出并州的镶铁片甲胄递给雷公,张雷公看着就笑了。
未几时,独轮车装载着铁锭便朝铁邬以内运去。燕北晓得,在铁邬中有大量的匠人将这些铁锭打形成他们需求的兵器甲胄,源源不竭。
麹义张张口,却不知该接甚么话,只得抬手挠挠脸颊的髯毛,跪坐在一旁仰脸看着燕北。
“辽西郡不算甚么,其可战之兵不过五千之众,何况缺兵短粮。”提起辽西麹义尽是不屑,明显不将公孙瓒的两个弟弟放在眼中,“不过用他们来练兵还是能够的。”
“将军,这一座铁炉,一日可出铁一千三百斤!”
“这有何难?”执掌铁邬数年,张雷公已从当初英勇无匹的武将成为深谙锻铁的熟行,对燕北笑道:“这铁甲实在不错,护住胸背,比甲防护好,比铠简便,正合适马队啊!”
数十名光着脊梁的匠人暴露鼓囊的肌肉,推着独轮车等待在一旁,看着火红的铁水通过火道,流入一块有一块备好的模具中,渐渐凝成铁锭。在高炉之上,另有匠人爬到上面,将矿石柴炭等物倾倒而下。
燕北感到心中迷惑,在心中默算半晌,对雷公问道:“你的意义,这一座铁炉每日便可产出铁锭数百斤?”
言下之意,辽西底子配不上做他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