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尹漠听父王提到兄长,不天然地撇了撇嘴唇,顿了一下才说道:“兄长不会有事,汉于高句丽而言为大国,可高句丽与辽东郡而言不也是大国吗?单凭燕北,不敢伤兄长分毫,不然我大国一怒,数万雄师倾兵而出,那燕北莫非另有涓滴活路?借他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伤兄长!”
“世子殿下,是我们输了。”传信卒心惊胆战地命人抬上一座木箱,新大王伯固翻开箱子仅仅看了一眼便被吓得神采发白,传信卒说道:“他们的将军让人传了四个字。”
不过父子二人的白日梦并未能做上太久,就在他们方才暗害着要等候辽东郡派出使节时,辽东郡再一次让他们绝望。
“父王,我也是想为您分忧,我们没有粮食,但辽东郡有!”伊尹漠遭到斥责并不担忧,反而更进一步说道:“我的幕僚测算,辽东郡本年该当收上一百多万石粮食,如果我们的兵马攻击辽东郡,战船由大梁水直奔他们的郡治襄平,便能获得上百万石的粮食,海内对抗扶余国的压力就没了!”
但是明天,他收到国中西部边疆传回的动静,九日之前,他的二儿子伊尹漠教唆驻军在汉辽东郡和汉军起抵触,两边都有一百多的死伤,随后伊尹漠从纥升骨城调去两千五百军卒,陈兵边疆。
“伊尹漠,你先鼓励族人结合汉太守起兵攻打辽东郡不成,这一次又开启边衅!”提到西面强邻大汉,伯固的燕地藏着深深地顾忌,对伊尹漠斥责道:“莫非你但愿汉军的铁蹄踏在我们的地盘上吗?”
国中一年的粮食,才堪堪一百二十万罢了。
传信卒实在也是个繁华险中求的职位,偶然回报了喜信,本身也能跟着领到些许犒赏,可有些时候如果带回了凶信,说不准也会被迁怒本身。
单凭辽东一郡,便可承担起高句丽与扶余作战的全数粮草!
对中原王朝是如许,对东夷强国亦是如此。
“父王,我就说辽东郡的军队不堪一击,这才仅仅几日便被击败,就算是扶余人的军队都没有这么弱。”伊尹漠听到已经产生交兵后非常轻松,对那传信卒笑道:“既然我们已经赢了,他们的将军有没有说些甚么,还是直接被我们英勇的健儿俘虏了?”
伯固深思着,儿子的建议仿佛有些冒险,但如果真能如他所说,辽东郡服软,最坏的成果都能获得十万石以上的粮草。如果环境充足好,他们乃至能一举篡夺汉朝四个郡的地盘,趁汉朝内部纷争动乱,也许能在有生之年入主中原!
何况,他的宗子拔奇还在辽东郡学习汉学,像个质子普通将性命交在邻国手中。
“你从哪瞎听来的,我国有五个郡的地盘,却也只要百万石粮草,辽东如此贫困,又怎能有百万石新粮!”高句丽农耕的程度不比大汉差,他们的铁器早已利用在农耕、兵器、手工成品等多个方面,但因为高句丽的地盘并不大多合适耕作,百姓又风俗农牧渔猎并行,以是产粮未几,国人风俗节食,辽东郡庞大的产粮在伯固看来底子没法接管,摆手坐在榻上说道:“即便他们有百万石粮草,你如许打草惊蛇又有甚么意义!”
远的不说,获得大量粮食,起码他们便能够突破与扶余国的对峙,一举击败扶余,使三韩、外洋倭国等邻国十足臣服,成为与汉朝、鲜卑并立的天下雄国!